她確實餓了。
但更想跟他保持距離。
所以她堅持去廚房重新煮了一碗。
等她出來的時候容赤的那一碗已經被他吃光。
牧也瞧他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就沒喊他。
但她剛坐下,容赤就湊過來,拾起筷子撈她碗裡的面。
牧也眼睜睜的看著他撈了一坨過去,她吶吶的問:「你還沒吃飽嗎?」
容赤不緊不慢,「吃飽了。」
牧也:「……」
那你還吃我的?
本以為他不會再撈了。
沒成想筷子伸過來又撈了一次。
他一撈一大坨,吃的又快。
牧也覺得自己沒吃幾口面就要見底了。
所以他第三次伸筷子過來的時候她沒讓,直接用筷子擋住。
容赤勾了下唇。
反手將她的筷子給扣住。
兩人一來二去,來了一場『筷子之戰』。
牧也『戰』不過他,有些生氣了。
瞧她這樣,容赤樂了,喉間溢位低低的笑聲:「不逗你了,吃吧,都是你的了。」
他的語氣罩了層淡淡的寵溺味。
牧也入耳,身體僵了下。
這算什麼?
突然覺得乏味。
她放下筷子,表情淡了下來。
容赤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怎麼了?」
「我有些困了。」她看上去興趣不太高,「早點做完按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容赤盯了她半晌,最終沒說什麼。
按摩的時候容赤跟昨天一樣又睡了過去。
這次按摩完,牧也沒怎麼猶豫叫醒了他。
容赤不想起,「我躺沙發上睡,又不礙你事兒。」
牧也態度明確,直接說:「我們男女有別,你還是回樓上睡吧。」
容赤睜眸看她,眸底清明的彷彿醉意、睏意都消失了一樣。
他這麼直直的看著她有五六秒鐘,才扯了下唇,問:「昨天你怎麼不趕我?」
他的聲音像在質問。
牧也張了張唇,垂下眸,「昨天是我考慮不周,但我們孤男寡女,確實應該保持距離。」
容赤沒有說話。
輪廓看上去有些緊繃。
靜了片刻,『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一句話不說的離開了。
牧也待在原地。
維持了一個動作好久。
直到小流浪過來蹭她。
她才調換了下坐姿,將小流浪抱了個滿懷。
她跟小流浪對視,輕聲低語:「又把你名字的事兒給忘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收到容赤的微信:【今天不用準備我的飯菜。】
雖是打字,但牧也卻深切的感受到了容赤字裡行間的冷漠感。
尤為突出。
牧也樂見其成。
到了下班點她再次收到容赤的訊息:【晚上要忙到很晚,不按手了。】
牧也慢吞吞的回:【知道了。】
接下來這幾天她跟容赤也都是這樣的狀態。
既是這樣。
牧也覺得她也沒有繼續賴在這裡的必要了。
週末,容赤去何院長家蹭飯的時候,收到了牧也發來的訊息:【我想著你的手臂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而且我最近夜班排的比較多,為了不打擾彼此,我決定下週搬走。】
容赤眼睛盯著手機很久,直到何院長的聲音傳來:「你爸媽是不是快回來了?」
容赤心不在焉的回了句:「應該是吧。」
「我瞧你魂兒都沒了,」何院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