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就是想見見你,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四個花襯大漢硬撐著從地上爬起。
看著自家大哥被人家頂在牆上,他們既不敢上前施救也不敢轉身就逃,只得一臉苦相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鬣狗?”林峰搜尋著記憶,但是自然不會有任何發現。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找我?”
他越說越氣,手上不自覺的加了力。
老鼠登時就覺呼吸困難。
於是一邊用手試圖掰開掐在脖子上的那隻手,一邊艱難的說道:“少俠,不行就別見了,沒必要生氣,我……我快死了。”
看到老鼠翻了白眼兒,林峰急忙收手。
老鼠捂著脖子彎著腰,劇烈的咳嗽著。
林峰這時的怒火已經全部集中到了鬣狗的身上。
他一把揪起老鼠,冷聲說道:“帶路,我自己去問鬣狗。”
老鼠的四個手下聞言不敢怠慢,急忙頭前引路。
……
望著林峰押著五個流氓遠去,樸光海的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他從小就崇拜強者,長大後更是認為自己未來的路在江湖之上。
再加上從小就認識的好兄弟在面對如此嚴峻的情況下忽然爆發了小宇宙,這更是引得他想要進入工地一窺究竟。
“你們先回家吧,我進去看看。”
樸光海說完就要離開,卻被娜塔莎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去?那裡太危險了。”
“正因為危險,我才不能讓我的朋友一個人在那裡。”
樸光海露出了一個如同陽光般燦爛的笑臉。
娜塔莎感覺這一刻她被這個笑容融化了。
“那我也去,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這麼危險的地方。”
娜塔莎覺得自己無比勇敢。
“我也去。”
一旁的金英愛態度同樣堅決。
野原拓哉的臉現在比苦瓜還要苦,他感覺自己被這三個傢伙套路了。
“好了,不要搞得這麼煽情,行不行?沒看到林君已經掌控全場?我們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報警。”
“報警?警察來了就一定會驚動學校,你不打算混了?”
樸光海直戳好友的軟肋。
野原拓哉的心中登時呈現出教導主任那張方正大臉,渾身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我們就進去看看,而且有我在,你怕個什麼勁兒?”
樸光海大包大攬。
“歐巴,你真是我的英雄。”
金英愛眼泛愛意。
娜塔莎冷哼一聲,在一旁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兒。
……
林峰押著幾個流氓一路走進了爛尾樓工地的深處。
這裡雖然爛尾多年,工地中長滿雜草,但四周的圍牆全都完好無損,成功的將這片區域與外界隔離了開來。
從大門外一路走到工地的後面,林峰的理智逐漸迴歸。
他感覺自己的體內好像存在著另一個人。
這個人異常憤怒,但卻能力高絕。
剛剛正是因為他佔據了自己的身體,才幹出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來。
這個感覺非常詭異,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他覺得這可能源於最近一系列事件的發生影響了他的精神狀態,只要不去關注這件事,這種感覺一定會慢慢消失。
這時,林峰拎著老鼠穿過了爛尾樓,看到遠處空地上站著一些人。
這些人原本在抽菸,聽到腳步聲齊齊轉過身。
結果卻看到一個身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