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是容城所有將領裡,最不聰明的那個。但是為人踏實、任勞任怨,而且非常能打,放在身邊很安全。
所以從父親那時候開始,他就一直是守將的副官。父親卸任歸京之後,便成了翎王的副官。
這麼軸的人,要是求起人來,一定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能把人磨死的那種。可去求君紫夜,卻還是落敗而歸。可見君紫夜有多難求。
容菀汐指了下君紫夜,低聲道:“紫雲山上的君閣主。”
“啊?”隋文武驚訝了一聲兒,看向君紫夜,打量起來。
見隋文武打量得如此直接,容菀汐拉了他一下,低聲提醒道:“隋大哥,人家可是來給翎王治病的,你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可別嚇著人。”
隋文武對君紫夜很有些不滿,可又因著有事要求他,不能說什麼,只能用冷臉來對待了。從盯著人家看,變成了完全無視人家。很自覺地牽著容菀汐的馬,道:“走走走,我們回去說,別在外頭吹風。”
那上前來檢視的守衛,一見如此,自然知道容菀汐所說不假。只能恭敬地屈膝施禮,送容菀汐和君紫夜離開。
蟒兄是不嫌事兒大,張開它的血盆大口,“噝”了一下,嚇得那小守衛“哎呦”一聲兒,慌忙後退了幾步。
“蟒兄……”容菀汐嗔了它一聲兒。
紫雲蟒立刻乖覺起來,縮回到袋子裡。
“哎……就是……就是這條蛇,我進那樹林的時候,它衝出來就把我卷飛了,好懸沒把我摔死!”聽到聲音,隋文武這才注意到袋子裡的那條蛇。
“蟒兄脾氣很好的”,容菀汐笑道,“估計它只是想送你出去,只是不小心力氣用大了。是不是蟒兄?來,給隋將軍笑一個!”
聽了容菀汐的話,蟒兄探出頭來,又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
“哎呦……”弄得隋文武一陣脊背發涼。
蟒兄很納悶兒地看了看隋文武,又看了看容菀汐,然後有些悻然地把頭縮了回去。容菀汐笑道:“隋大哥,蟒兄是衝你笑呢,你害怕什麼嘛!”
“我哪知道他是在笑啊,還是要吃了我啊。這條蛇很邪門兒,和它的主人一樣兒……啊,不是,我的一意思是說,都是它主人教導得好。”沒辦法,有求於人啊,不得低聲下氣的嗎?
君紫夜也察覺出了隋文武的不友善,再加上原本就性子冰冷,這一路上更是一言不發了。容菀汐和隋文武卻是聊得火熱,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話就沒停過。
蟒兄好像挺討厭隋文武,一路上頭就沒彈出來過,反而要把自己縮到麻袋的最裡頭,好讓自己聽不到他們的話似的。
第五百五十七章:神醫出手
在容城街道里,容菀汐自然不方便問翎王的情況。想著回府之後再細細詢問。
到了守將府衙,容菀汐發現,府衙門前的匾額上,寫的還是“容府”二字。
“怎麼匾額還是之前的?”容菀汐道。如今是翎王做邊關守將,自然不能再用這“容府”二字。不方便用“翎王府”和“風府”,也該是“德威將軍府”。翎王在邊疆做守將,雖然人人都清楚他的身份,但卻也不能以王爺的身份來對待他,內外的稱呼,都是“將軍”。這“德威”二字,則是皇上給他的封號。
可見在皇上心裡,翎王的品行和實力,一直都是毋庸置疑的。這兩個字和庸王那“忠孝仁義”金匾的用意,可是大不相同。
“這是將軍的意思”,隋副官道,“我們也願意這樣兒。”
容菀汐感念地笑了,不再說什麼。
這是將士們記著父親的好,掛念著父親。也是翎哥念著父親這個恩師,不忘恩師教導之情。
進了府衙,有兩個兵士上來牽了馬。容菀汐將紫雲蟒放了出來,但是讓它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