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他們的人……娘娘請看,給娘娘的衣服已經備好了。是蕭少俠剛剛送過來的,他們在鎮上找人趕製的。”
“蒹葭姑娘今年多大年紀?”容菀汐又問道。
“回娘娘,屬下今年十八……娘娘直呼屬下姓名便好,屬下不喜歡別人對我以女子的身份來稱呼。”蒹葭道。
“我再過幾日就十七了,蒹葭長了我一歲。不如我們也以江湖人之間的稱呼相稱,如何?我小你一歲,便喚你師兄?”
蒹葭起身,抱拳施禮道:“屬下不可錯了這規矩,豈敢在娘娘面前託大?”
容菀汐笑笑,見她是個頑固派,也就不再勉強,而是道:“好吧,那以後咱們在路上,你便稱呼我為少爺吧。”
“是,少爺。”蒹葭道。
說話間,有人敲門。
“什麼人?”蒹葭問道。
聽到蒹葭這如同審問一般的話,容菀汐覺得……頭好疼。這位蒹葭姑娘,言行也太冷了些,可不要嚇到崇陽劍閣的少俠們才好。
“蒹葭師弟,是我,蕭師兄。”門外,響起了一個清朗的聲音。
聽他介紹自己是蕭師兄,容菀汐便知道,門外之人,就是宸王所說的崇陽劍閣大弟子蕭河了。
“蒹葭師弟,我想問一下……公子可醒了?”蕭河找到了一個對容菀汐比較合適的稱呼,問道。
昨天晚上,宸王的屬下來找他的時候,就已經亮明瞭身份。他知道這一次是宸王讓他幫忙,也知道要帶著走的這位,就是王妃娘娘。
自從師父從京都城遊玩歸來,他就已經知道了,當年救他的人,就是當今的宸王殿下。如今有了這樣一個可以報恩的機會,他必定是要做得妥妥當當的。所以很仔細地讓人去給王妃娘娘趕製了衣袍、又在一旁的福賓樓定了一桌酒席,給王妃娘娘接風。
蒹葭看了容菀汐一眼,見容菀汐點頭,這才道:“醒了。”
“勞煩師弟服侍著公子換上咱們崇陽劍閣的弟子袍,我在樓下等二位。咱們去一旁的福賓就樓好好吃上一頓,讓公子和師兄師姐們認識一下。”蕭河道。
這一次,容菀汐沒用蒹葭那張能吐出寒冰來的嘴巴來通傳,而是直接揚聲道:“請蕭師兄稍後,我這就下樓去。”
“不急不急”,蕭河忙道,“公子緩緩來就是了……”
容菀汐也不用蒹葭服侍,因為……總覺得會有種被男人服侍著更衣的錯覺。罪過罪過,豈能這樣腹誹蒹葭姑娘?
容菀汐自己穿好了這身弟子袍,發現出奇地合身。笑道:“怎麼做得這麼準?”
“趙師姐在少爺昏迷不醒的時候,為少爺量了尺寸。”
容菀汐開了窗子,仔細看了下天色,原來已經臨近日落時分了,日頭正在西沉呢。笑道:“他們的藥也真夠狠的,竟讓我昏睡了幾個時辰。”
“對了”,蒹葭說著,忽然從懷裡拿出一包藥粉來,道,“這是殿下讓屬下交給少爺的。殿下說,這裡面是根據醉夢長的方子調配出來的一種替代品,雖說不如那含有醉仙草的醉夢長藥效強,但讓人昏迷三四個時辰的功效是有的。殿下說,讓少爺防身。”
容菀汐接了,心想宸王倒是有心……
不知道宸王現下在何處。
為了避免在半路上就遇到,宸王他們是一定不會選擇和他們走一條路的,估計現在是在另一條路上,只要最終能來一個殊途同歸就行了。
容菀汐將藥粉塞在懷裡,招呼了蒹葭一聲:“咱們走吧。”
“是。”蒹葭應了一聲,抱著劍,一臉冷酷地跟在容菀汐身後。
帶著這樣一個冷麵保鏢,容菀汐還真是挺不習慣的。
下樓,見蕭河正抱著劍在樓下等著呢。
容惋惜笑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