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真兒的意思。笑道:“差不多行了啊,我不是都和你道歉了嗎?怎麼就這麼小心眼兒呢?”
宸王拿著衣裳的手頓了下,但是隨即,只是搖搖頭,並未搭理她。像是沒她這個人兒似的,穿好了衣裳,走了。頭不梳臉不洗的,飯也沒吃。
容菀汐看著開啟又關閉的房門,開了一旁的窗子,去看宸王的背影,心下好生費解,也好生……堵得慌。
宸王這是幹什麼呢?和她耍小性子呢?怎麼弄得像個女人似的?矯情什麼呢……
偏得她又很在意宸王的矯情,竟然把他的態度放在了心上。原本很順的心氣兒,被他這麼一鬧,瞬間憋屈起來。
看著宸王出了昭德院的院門兒,不是往後宅方向拐,而是往前頭兒去了。容菀汐忽然放了心似的,鬆了口氣,吩咐等在門口兒的初夏和知秋道:“進來吧。”
關上窗子,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感覺,好懸沒給自己一個耳光。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下兒,強迫自己把這一大早兒就有些混亂的情緒,給丟擲去。
心事重重的,由著初夏和知秋伺候她洗漱、梳頭、用過了早飯。
初夏和知秋見她有心事,也就不多嘴,安安靜靜地服侍著。
撤了早飯,容菀汐叫住了初夏,拉著她的手,鄭重感激道:“昨兒多虧你救了我。若不是你挺身而出,事情怕是要鬧大了。”
“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小姐這麼說,可是折煞奴婢了……只是,小姐,昨晚的事兒,小姐可一定要好好徹查一番,若真是府裡的人動的手腳,日後咱們豈不是要日日生活在人家的惦記中?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防不勝防啊。”
容菀汐點點頭,問道:“昨兒晚上,你去找我的時候,可見著了什麼可疑的人沒有?”
初夏搖搖頭:“並未見到。昇平院那邊,奴婢們都在屋裡服侍著,外頭走動的人都沒幾個,豈能那麼湊巧,剛好在奴婢去的時候,就被奴婢瞧見了呢?小姐……”
初夏壓低了聲音:“奴婢總覺著,如果這事兒是府里人做的,一定和薄側妃脫不了干係。”
“不錯,剛剛我仔細想著,也覺得是她的嫌疑最大。但是這事兒,在沒有證據的時候,也不能就此說死了。如若不是,咱們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她的君子之腹?畢竟這府裡,看不過我的人可多了去了。但凡是有爭寵之心的姬妾,無不想要除掉我。”
有可能是薄馨蘭、有可能是盧採曦、也有可能是馮雅意、齊月靈、閔紅媚,甚至是趙姑娘、柳美人,都有可能。
只是有本事能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的,而且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最有行事動機的,卻只有薄馨蘭一人。
“你隨我再去昇平院那裡轉轉,看看能否在草叢裡找到些許蛛絲馬跡。”容菀汐道。
第二百六十八章:事後線索
其是容菀汐並不覺得到昇平院外去檢視,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這麼做,只是想要讓對方沉不住氣,以至於或許會露出些許蛛絲馬跡來。
對這個躲在暗處的人,她有的,只是一個沒有證據的猜測而已。如何能將這個人確定下來、揪出來?就只有用引蛇出洞的方式。即便這樣也是收效甚微,但總比不做要好得多。
容菀汐帶著初夏到了昇平院外,在附近的枯木叢裡仔細查詢著。這邊平時沒有什麼人走動,昨晚的事情沒有人做見證,今天她們過來找線索,自然也沒有見證。
若是特意叫了人過來,做得太明顯了,失了逼真,是起不到任何試探效果的。但即便沒有人做這個見證、且知道這麼找下去不會有任何線索,容菀汐還是好一番仔細的找尋……
打算回昭德院之前,在一低頭的功夫,將手中一直握著的一粒珠子塞入了初夏手裡。初夏立即會意,起身驚道:“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