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有朝一日,把這些都變成她自己的。
正等著秦穎月說感謝他信任的話之時,卻見秦穎月慌忙叩首,道:“求殿下恕罪。殿下的這吩咐,妾身更不能應下。”
“哦?這是為何?”太子那原本饒有深意的眼神,此時混合著些許詫異。
“之前太子帶妾身進密道中去,是事急從權。妾身心中很清楚,什麼東西是妾身該看的,什麼東西是妾身不該看的;什麼事情是妾身該知道、該攙和的,什麼事情是妾身不該知道、不該攙和的。妾身愚見,覺得那密道,是妾身不該看,不該攙和的。所以自從那密道中出來之後,密道的一切,妾身已經忘記了,而且絕不會再進去!”秦穎月說得很堅決。
太子的嘴角微微勾起,看似是有些笑意,但是眼色,卻是變得更沉了些。
他並未因秦穎月的這一番話而有什麼愧疚,並未覺得他誤會了一個本本分分的女人,反而覺得,這女人的聰明,讓他愈發害怕。
看來,秦穎月早就知道了他為何會對她這般冷落。只是裝糊塗故作不知,而且偶爾,還會配合他的意思,故意表現出吃醋嫉妒的樣子來。這女人……好生可怕。
但,她對自己的忌憚和討好,卻也是可以肯定的。她是想要趁著這一次,打消他心底裡的顧忌,所以才急著這樣剖白自己。歸根究底,還不是想要討好他?還不是為了爭他的寵?
第四百四十一章:鉅富宸王
太子看了秦穎月半晌,親自扶起了她,笑道:“也好,本宮也不為難你。本宮自己去吩咐他們,不過是多走幾步路,多花費些功夫罷了。你只管放心去辦,以你的聰慧,絕對不會出紕漏。若是真有閃失,本宮也絕不會怪你。”
太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秦穎月自然也不能再矯情地推辭。因而順勢起身,感念道:“殿下對妾身如此信任器重,妾身一定好好兒去辦,不辜負殿下的待妾身的大恩。”
“哎,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哪裡來的這麼重的話?”太子笑道。
秦穎月低頭,委委屈屈地說道:“妾身還以為……還以為殿下都忘了妾身呢……今日總算見著了殿下,就算殿下只是來吩咐妾身去辦事兒的,妾身心裡也歡喜。”
太子故意沒接她的話兒,揚了揚手中的請柬,笑道:“本宮還有事兒呢,中午不能陪你用膳了!改日你見著朔表哥,一定得好好兒埋怨埋怨他,都是他把本宮從你手裡搶走了!”
“殿下真討厭……”秦穎月輕輕捶了太子一下,嬌嗔道,“明明是殿下自己想要去品美酒,卻要埋怨表哥。”
“還是你最懂本宮。”太子用手指在秦穎月的下巴上挑了一下兒。
“走啦!”揚了揚手中的帖子,闊步而出。
“妾身恭送殿下……”秦穎月嬌聲道。
看到太子走遠,卻是一聲輕輕的冷笑。
有本事你倒一直端著啊,不還是要過來求我麼?
這也剛好印證了她先前的判斷——要太子的心是沒用的,要他的寵愛也沒用,要的,得是他的依賴。這種依賴自然不是感情上的,而是事情上的。
她得成為太子的左膀右臂,這樣,才能永久地在他身邊立足。太子自己還沒意識到呢,其實他已經開始依賴她了。還以為冷落她一陣子,就能讓她害怕了?到底是誰先害怕呢?難道現在還不明顯麼?
只是太子向來自負,想不到這一層,想到了,也絕對不會承認。
看著手中的帖子,太子可沒覺得是周朔要找他。若說平時,倒還有這個可能。周朔好酒,這京都城裡人盡皆知的事。但剛好是今天,那便絕不可能是酒的事。宸王剛剛離京,如果真是酒的事,周朔反而要避嫌,等過一陣子再說。而如果鎮國公府有其他的事,用品酒的事做幌子,反倒成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