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因而忙給卓酒開了門兒,倒像是認識很久似的,低聲道:“卓酒哥哥快進屋吧!”
卓酒進了屋,廢話不說,直接便說了宸王的意思:“小桃姑娘,你家主子怕你一個人兒留在府裡受苦,讓你收拾了她的金銀細軟,去找她。宸王府的馬車就停在後門兒外,一會兒咱們兩個一起出去,你先到馬車裡等殿下。殿下從儀來院出來,會送你到你主子那兒去。”
“好!”小桃痛快地點頭。
其實她不是沒想過,秦穎月不在,庸王又不怎麼管他們這些奴才奴婢,如果她收拾了秦穎月的金銀細軟跑了,那不是重獲自由?手裡握著足夠的銀錢,後半輩子不是想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
可是轉念一想,她的戶冊是在庸王府裡的,是庸王府裡幾冊的奴婢,若是逃了,主子可以直接自己出懸賞令抓她。且她的戶冊不改,不管到哪一個州縣去生存,都是不安生的。一旦有人想找,很輕易地就能將她給查出來。
雖然庸王不會管這些奴婢們的雜事,但秦穎月可是一個相當記仇的人,睚眥必報。如果她捲了秦穎月的錢財跑了,秦穎月一定會利用宸王的勢力,滿世界的抓捕她。到時候她的日子過得也是安生不了。只怕每日裡就只剩下東躲西藏地逃命了。
因而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兒,打算在庸王府裡繼續耗著。
這會兒秦穎月讓人來傳,她自然是要跟著的。跟著秦穎月,或許能熬一個日後不用為庸王陪葬呢。
很快便收拾好了秦穎月的東西,很親近地道:“卓酒哥哥,我們快走吧。”
卓酒點點頭,道:“你在前頭兒走,我在你後面,我們分開了悄悄兒走,別被人發現了。”
“放心吧,就算有人發現也沒什麼,畢竟我是庸王府裡的丫鬟,在王府裡走動自然再尋常不過。只是卓酒哥哥你自己好好兒隱蔽一下,可別被人發現了。若是傳上什麼風言風語可就不好了。”
卓酒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兒地往後門兒走去。卓酒並未出去,而是看著小桃上了停在門外的馬車,便有一路小跑兒地反回儀來院。
重新到門口兒站著等,做出一副肚子痛的模樣。
宸王不知道卓酒事情辦完了沒有,便一直東扯西扯些沒用的拖延著時間。後來扯著扯著,竟然還真的扯出了聊天兒的興致來。和庸王說一些江湖上的事,庸王聽得不亦樂乎。
如此,可並不覺得時間過得漫長。不知不覺間,這一罈子好酒,就被兄弟二人給喝完了。宸王這才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扯著脖子向門外了喊了一聲兒:“卓酒……”
“是……奴才在!”卓酒忙捂著肚子弓著身進了屋。
宸王見他這副怪模樣,笑道:“你這是幹什麼啊?怎麼了?有喜了?”
“哎呦殿下……你就別取笑奴才了”,卓酒愁眉苦臉地說道:“奴才好像壞肚子了,肚子痛的厲害呢。許是下午吃西瓜吃多了。”
“沒出息的玩意兒!”宸王搖搖頭,起身道,“走了,咱們回去了。”
酒已經喝完,庸王便也不留著。反正原本也沒有留著的意思,也便起身笑道:“三弟走好啊,本王就不送啦……有些頭暈……”
說著,在兩個小婢子的服侍下往後殿去了。
宸王忽地不動聲色地看了扶著庸王那兩個小婢子一眼。這兩個小婢子,都是庸王的貼身侍婢,但平日裡庸王同她們卻不怎麼親近,這倆人兒在府裡的地位也不高。庸王身邊兒總有各色姬妾伺候著,用到她們侍奉的時候也是少之又少。
可能是因為庸王最喜歡新鮮的,不願意多看這些明擺著要在他身邊兒侍奉好幾年的奴婢。也可能是因為這倆侍婢長得都太平庸了,在庸王府裡一眾出挑的美人兒中,並不顯眼。
但顯然,她們半事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