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在我這裡沒有如果。”駱陽不等蔣化沉說完,便打斷蔣化沉的話說道:“我不懂得指揮戰鬥,所以我必須要黨叔叔跟我一起,但是我卻擁有絕對的個人實力,我能夠在最短的的時間內將所有的情報蒐集完畢,分析出最佳的進攻方位,從而能夠幫助黨玉樹叔叔做出最準確的進攻時機,所以,我才是致勝的關鍵,而假設說我沒有能力搜尋到更加有力的進攻時機,那麼黨玉樹叔叔完全可以帶著三千人全身而退,這樣我們不會有絲毫損失。所以,指揮官必須是我。”
當駱陽說道這裡,別說蔣化沉,就連此時站在蔣化沉身邊的黨玉樹都已經徹底明白了駱陽的意思。
很簡單,駱陽就是想給自己一個絕對的權利,用自己的前端偵查作為依據,而讓黨玉樹做出最佳的判斷,當然像剛剛駱陽所說,如果駱陽沒有能力再那海島之中偵查出最佳的進攻方位,所謂的讓他們三千人全身而退,也就是說不用讓他們去救自己。
而他作為整個部隊的指揮官,自然不敢有人輕易的違抗命令,毫無疑問,那就會將駱陽徹底置身與一個極為危險的境地。
明白了駱陽的心思,蔣化沉瞬間雙眼朦朧。
戰爭就以為著死亡。
沒有人願意死亡,但是有敵人的存在,,死亡便在所難免。但是如果死亡能夠拯救這個世界,必然有無數的勇士毫不畏懼。
“好,我答應你。”蔣化沉重重的點點頭,再次肯定道。
……
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停當,駱陽這才和蔣化沉告別。
告別的那一天是傍晚時分,海風吹著海面掀起幾米高的海浪,海水夾帶在海風之中帶著絲絲鹹澀的問道。
蔣化沉親自將他們送他們登上戰艦。
站在戰艦的甲板上,蔣化沉面對著三千威武之師,感慨萬千。
今天的蔣化沉一身正裝,挺直的身板站在寒風之中如同一杆標槍,一雙不滿皺紋的雙眼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作為一名戰士,保家衛國是我們的責任,作為一名華夏子弟,保衛我們的同胞是我們的義務,古人說猛士不帶劍,威武豈得甲?丈夫不救國,終為愚賤人。我們都是華夏英雄的華夏子弟,當我們面對外敵的時候,也該是我們出手的時候,你們告訴我,面對那些試圖傷害我華夏同胞敵人,我們該怎麼做?”
“殺……殺……殺……”
三千將士齊聲吶喊,殺聲震天。
“說得好,當面對敵人的時候,我們只能拿起手中的鋼槍,奮起還擊,我們要用我們的子彈,我們要用我們手中的鋼刀告訴他們——犯我中華者,最遠必誅。”
“雖遠必誅,雖遠必誅……”
在這一刻,駱陽從未有過的熱血澎湃。
駱陽雖然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但是從小的時候便被那個老神棍帶到了國外,對於華夏,除了他年幼時的那一點點記憶,已經沒有更多的認識,但是僅僅是那一點點的記憶在他心中就像是一顆小小的萌芽,早已經生根發芽。
這一刻的駱陽猛然間感覺自己肩頭的責任感,榮譽感似乎在瞬間飆升,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幼時的記憶在這一刻如同洪水猛獸一般鋪天蓋地的朝他的腦海中襲來。
他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不僅僅是自己,在自己的背後不僅僅有三千子弟兵,更有華夏十幾億的人民。
這是一種至高的榮譽,足夠讓駱陽用自己一聲去捍衛,用生命去譜寫。
……
那一幕久久在駱陽腦海中迴盪,即便是已經走出了老遠,腦海中依然顯現著蔣化沉剛剛的話。
……
海上無時日。加上戰艦是在朝著東方走,駱陽只感覺太陽越來越長,原本他便是陸上帝王,根本就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