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小聲開口道:“你……你是什麼人啊?我都看到你了啊,你趕緊出來!你要是不出來,我就……叫人去了!”
“呵。”
一笑聲傳來,雖然很輕,但芷晴還是聽到了。果然,她就說簾子後面有東西。芷晴頓時就感到大事不妙,急急忙忙的把燭臺放旁邊的桌子上,用被緊緊矇住了頭。
說放?估計這個詞有點不恰當吧,準確的說,應該是扔到桌子上的。
“別躲了,我不是鬼,更不用提什麼吃人,我對吃人毫無興趣。”
不是鬼?芷晴聽到這三個字,稍能放一點點心。伸出頭一瞧,芷晴再一次震驚了。
她初見楚原的時候,曾以為楚原就是這個世界上長得最好的男人了,不曾想過,這天下還有比他還要好的男人?
一頭深紅髮黑的濃髮,扎束得十分隨意。那雙烏黑的眼眸看上去炯炯有神,絲毫沒有半分欲要傷害芷晴的意思。這樣英俊的一個男人,從外貌上來瞧,估計年齡也就在二十三歲左右吧。
不知是何種原因,當她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竟然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看到這雙眼睛,愈發勾起了芷晴的這種感覺。
“你……你是什麼人啊?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寒雪之巔,你竟然能到這裡來,還真是太太太大膽了啊!”看到這英俊的男人,芷晴心中的恐懼感也就隨之而散了。她甚至暗想:要是我能得到這樣一個英俊的男人做丈夫,那該有多棒啊。
。。。
 ;。。。 ; ; 芷晴在寒雪之巔待了些日子,對於寒雪之巔上的一切也都有了個基本的瞭解。
寒雪之巔的巔主,也就是她的師傅名叫蕭測,據說對寒雪之巔的人都很好,尤其是對他的入室大弟子秦楚原可以說的一萬個好。至於師孃呢,名叫孟玄芳,雖然名分上可以算是個巔主夫人,實則一點權利都沒有。整個寒雪之巔上,大事小事全全交給巔主掌管,哪裡有她這個夫人說話的權利呢?
不過師孃這個人吧,心還是很善良的。那一次芷晴不過就是隨口說了聲,想嚐嚐如意糕,第二天一大早師孃就把如意糕送到了芷晴面前。
為了這件事情,芷晴感動了好幾天。瑟瑟稱,玄芳對她的好,甚至超過了對這個親生女兒了。
住習慣了,芷晴覺得在寒雪之巔也沒什麼不好。唯一的一點就是,寒雪之巔真是太過於寒冷了,不過這還好說,只要平日裡注意多穿點衣服就可以。但是到了落雪的時候可就不好了,那種天氣在芷晴眼裡就猶如北極。看著他們一個個仍舊像是無事人一樣,芷晴真是不解,他們是怎麼練得這一生抗凍的好本領的呢?
平日裡那些弟子們整日練功,芷晴遠遠看著,想上去和他們搭訕幾句吧,又擔心人家把她趕回來。記得她剛來的時候就是這樣,那次她也不懂,上前去找一個正在練功的弟子搭訕,不料人家白她一眼,就再也沒有理過她。芷晴小小的自尊心為此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不過她也因此養成了一個好習慣,就是——絕對不找正在練功的人搭訕。
唯一能和她說的上話的,除了蕭瑟瑟這位大小姐,就只剩下大師兄楚原了。一開始跟著他們挺開心,後來無聊時,芷晴突然就冒出了一個想法。
找一塊雪較少一點的土地,再讓師兄變出一個有彈性的繩子,在兩棵松樹根上一綁,芷晴為自己的傑作感到自豪:“好了,就是這樣的,大功告成啦!”
瑟瑟繞著這奇怪的東西走了一圈,然後不解的問:“小晴,這是什麼啊?”
芷晴笑容如同牡丹綻放:“我教你們玩新的遊戲啊!知道麼?這個東西叫橡皮筋,以前我常玩的,看我的示範啊。”
芷晴自如的在皮筋上跳著,一雙纖纖白足一蹦一跳,一左一右。芷晴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