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爆的玉峰,讓方獄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輕咳了幾聲強定心神之後,沉聲道:“快走啊,再不走,火把就要燒光了!”
“哦!”風鈴和畫皮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一句,小心翼翼的夾著方獄慢慢向山洞深處走去。
半個小時之後,三人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了,洞內的空氣也是越來越難聞,方獄看著那快要燃燒完的火把,面色有些鬱悶,“大姐,你有沒有搞錯,走了這麼久還沒走出去!”
風鈴尷尬的笑了笑,抱著方獄胳膊的手卻是沒有松上半分,“我記得以前是這樣走的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呼”風鈴的話音剛落,山洞內吹過一陣涼風,她手中的火把隨即熄滅,頓時三人再次陷入了一片的黑暗。
“啊!啊!”兩女同時尖叫了一聲,也不顧方獄身上的傷口,一起鑽進了他的懷內。
方獄的眉頭一陣緊皺,他的額頭之上汗水已經遍佈,半個小時的路途,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可是對於他那雙還在滲血的雙腿來說,可是一段折磨,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雙腿忍不住的輕微顫抖了起來,兩女的這一個劇烈動作讓他疼的險些暈了過去。
“叫什麼,趕快找木棍!不然血祭團沒到找到我們,我們也被困死在這裡了!”忍住身上的疼痛,方獄儘量裝作一切自然,掏出火機打著火,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兩女臉色一紅,畫皮看著風鈴吐了吐香舌,風鈴面紗下的臉蛋也是一陣羞紅,從她玉頸處的緋紅就不難看出。
又是一陣摸索,方獄坐在一塊石塊上休息了片刻,可是無奈的是木棍不論怎麼點都燒不著,他黑色的雙眸閃過一絲黑色火焰,這次他第二次被困了,第一次是血林子,第二次是這個鬼防空洞,而且兩次都是逃命,這讓他感覺到一陣鬱悶和慪火。
“木棍有些潮溼,紗布也沒了,這樣根本不行!”看著方獄停止了點燃,風鈴也猜到了他此刻的心情,想了一下,慢慢說了起來。
聞言,方獄先是一怔,一細想還真是這個道理,當即對著身邊的畫皮說道:“畫心,把我的上衣脫了!”
“啊!”聽到他的話,畫皮先是一怔,驚詫的啊了一聲,沒有反應過來,平時雖然也是她幫方獄換衣服和擦洗身子,可是那都是在方獄睡著以後,當然這都是她這樣認為的。
“別呆啊!我是用衣服纏在木棍上做火把!”見她只是驚叫一聲,沒了動靜,方獄心裡一片汗顏。
“哦!”畫皮臉色一紅,低聲應了一句,才上前,小心翼翼的幫他脫掉了上衣。
果然先把衣服纏在木棍上面後在點火,就變的簡單的多,燈光下方獄古銅色的上身滿是傷疤,現在畫皮和風鈴才現他身上纏好的紗布上都已經是一片的血紅,明顯是在剛才的奔跑過程中傷口裂開了。
“你不要緊吧!”風鈴就像方獄心裡形容的那樣,比男人強悍的女人,比女人還柔情的女人,看到他身上的血紅,美眸裡已經開始凝聚水霧,玉手輕輕掩著小嘴。
方獄強作歡笑的搖了搖頭,“沒事,這點傷早就習慣了!快走吧!不然這根火把燒完了,我們就真的要困在這裡了!”
聞言,眼含霧水的兩女相視了一眼,上前再次架住他的胳膊,在火把的照亮下緩緩向深處走了過去。
然而往往很多時候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當三人在防空洞內再次行走將近半個鍾之後,火把再次熄滅,這次兩女沒有像上次一樣尖叫,只不過三人卻是在黑暗之中似乎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苦笑。
“現在怎麼辦?”畫皮看著方獄的方向,苦笑了一聲。
一陣陣的眩暈已經浮上了方獄的腦子,無力的感覺也慢慢加重了起來,他強打精神之後,無奈的沉聲道:“慢慢走吧,火機還可以用段時間,你們仔細想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