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知被一個心肝兒像煤炭一樣黑的傢伙給帶走了。
那王八蛋天天的欺負我,壓榨我,不僅他欺負我就算了,他的老相好還欺負我,***有時候還非禮我,難道我臉上寫著快來非禮我嗎,小劍啊,我知道你又靈性,所以我也只能跟你聊聊天了,順便再商量個事兒啊,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打我頭了,這樣我會變笨的。”
桃夭夭半是傷感半是認真的說著,絲毫沒注意那把大劍劍身微微一顫。
灼離的嘴角抽了抽,他什麼時候非禮她了?不過她說的也對,哎,你說這人本來就笨,有時還神神叨叨的,再打頭不就更笨了嗎,下次他要換個地方打了。
桃夭夭看大劍沒有動作,以為他是預設了,高興的出聲:“答應了以後就不準打我了,來咱們拉鉤。”說著,看了看大劍,又十分懊惱的撓了撓頭:“拉不來了鉤,那我們擊掌好了。”
說完,‘啪’的一聲打在劍柄上,算是擊掌,當然,這掌的力度可不小,算是為之前大劍打她頭的報復。
單方面的擊完掌後,桃夭夭目光甚為惡趣味的看著大劍:“小劍啊,我覺得吧,總叫你小劍不好,跟叫小賤似的,畢竟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呸,我的劍了,我給你取個名字吧,不如就叫‘灼離王八蛋’怎麼樣?”
灼離在劍裡終是沉默了,為什麼好的事不能想到他,壞的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看來這些年來,她在外面的性子野了,想著她消失的七十年,灼離的眸色略微暗淡了一些。
以她的法力,是絕對不可能藏匿七十年而不被他發現的,她身後一定有人在幫她,而幫她的那個人不知道是什麼目的,不管是什麼目的,只要有他在,誰也不能傷害她。
“算了,我覺得這個名字還是太繞口了,萬一情況緊急的時候,我不可能喊‘灼離王八蛋’吧,估計喊完我也被咔嚓了,嗯,我再想想。”
桃夭夭正在冥思苦想中,灼離閉目,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就像多年前,他初次帶她回去給她去名字的時候,想著那時候,灼離不禁低笑出聲,那時候的她還真是讓他無奈,就像現在一樣,無論多少年那性子都不會變。
半響之後,桃夭夭才摸著下巴,面帶春光:“不如叫王蛋蛋怎麼樣,這名字好吧,好聽又好記,念著還不繞口。”
灼離再次沉默了,嘴角的笑意碎的七零八落,他有時候真想把她腦袋敲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難道是一腦袋的菊花麼?
桃夭夭正在為自己給大劍取得名字而洋洋得意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桃姑娘,準備好了嗎,我們該捉……出發了。”
“來了,來了。”桃夭夭立馬放下大劍(咱們從現在開始就叫王蛋蛋了,簡稱蛋蛋,不要拍我的惡趣味~)跑去給夜司開門:“夜司兄,睡得可好。”
“還行,咱們走吧。”夜司臉色微微有些大便的顏色,轉身就朝客棧樓下走。
桃夭夭叫住他:“夜司兄,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捉……啊。”夜司十分不解的回頭。
桃夭夭無奈了:“不能走客棧門口出去,那樣會驚動別人的。”
“那走哪兒?”
桃夭夭轉過身,伸手一指:“窗戶。”
夜司的臉再次成了大便色,十分不願的走進桃夭夭的房間,伸長了脖子朝窗子底下望去,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會不會太高了?”
桃夭夭走過來瞧了瞧:“不會啊,這個高度都算是矮的了,想當年我御劍的時候……算了,給你說了也沒用,我們走吧。”
“好,好。”
桃夭夭終於看出了夜司的不對勁兒,一邊拿蛋蛋一邊問道:“夜司兄,你是不是很怕?”
“不是。”
“如果你怕的話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