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向著亭子走去,路過言青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來到亭子裡,用白布包好驚霄,放入木盒中。
“你惹麻煩了。”
那女人這麼說道。
“這一會兒工夫,正是那幾位都不在家中,不然,你今天別想走出言家的大門。”
女人的神情很自信。
男人笑笑,沒有說話。
“哦?還未請教。。。。”
“言畫心。”
“言乾坤。”
嚴羅微笑,坐在言畫心身邊,摟過她,用手指點起她的下巴,看著那雙驕傲又憤怒的眼睛,他道:“我現在把你上了,也沒人敢管,也沒人能管,你信麼?”
言畫心臉色一冷,柳眉輕蹙,冷哼一聲。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嚴羅說的是對的。
“但我不會這麼做,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你知道為什麼麼?”
言畫心對上嚴羅的目光,看著這一雙比他更驕傲的眸子,咬著銀牙,眸光一紅,怒道:“你。。。嫌棄我。。。”
“沒錯。”
嚴羅一把放開言畫心,笑道:“就你,還不配。”
言家的人鬨鬧著,場面混亂,驚慌失措的人群到處奔走,是不是有汽車發動的聲音在言府外響起,而這時,天邊也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落在卵石路上,清洗著鮮血。
亭子裡的三人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靜坐著,而嚴羅側過頭,望著庭院內的湖中荷,荷中露,聽著小雨落在假山上,落在湖面上,極有韻律的聲音,神情淡然,安靜,像是書生倚欄聽風雨,頗為儒雅。
即便剛才面不改色的斬下一老者的頭顱。
半響,言明笛被推著出來了。
因為是卵石路,言明笛坐著輪椅,不好過來,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他身旁的老人家幫他撐著傘,身體戰戰兢兢的,顯然被身前那具無頭屍體,嚇到了。
“你殺錯人了。”
言明笛苦笑著道,被風打在臉上的雨水,緩緩從臉頰上流下。
嚴羅看了他一眼,皺下眉頭,猶如凶神從畫卷中走出,厲聲道:“該殺誰?”
“那位。”
言明笛指了指言乾坤。
言乾坤脊背發涼。
“大哥真會說笑。”
言乾坤強作鎮定,拿起茶杯印了一口,但手上微微的顫動,沒能逃脫嚴羅的眼睛。
嚴羅看了他一眼,僅僅只是一眼,言乾坤就好像聽到了自己的死刑宣判一樣,冷汗止不住流下。
“不能殺。”
嚴羅搖了搖頭,現在惹得麻煩還在底線之中,若是殺了他,肯定無法善後了。
言明笛擺了擺手,無所謂道:“我說笑的。”
雨漸漸的下,嚴羅站起身,提著木盒走到言明笛身側,推著言明笛就往外走。
“喂,傘。”
“沒看我手裡拎著東西麼!”
言明笛淋著雨,摸了摸臉上的水珠,道:“去哪?”
“管那麼多幹嘛,蜀黍帶你去探險!”
言明笛苦笑。
真是滑稽又混亂的一天。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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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你跟來做啥。”
嚴羅斜著眼看著溫知梓,不耐道。
“嘿嘿,老頭子說了,若是你一人來,少不得惹出許多麻煩,我陪你來,算是為你開路,你可要好好想想這麼還這份人情,能當得起本姑娘護送的人,你還是頭一位。”
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