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本子上是她一字一句摘抄下來的,在病床上療養的那一會兒,她就在看嚴羅當初寫的小說。
小說內容很奇怪,也很簡單,講的是一個哥哥和一個妹妹的日常,讀著小說,嚴雪心就覺得看到了當初的他們。
這本小說還沒寫完。
但作者就已經沒有了動筆的力氣,無疑是非常令人遺憾的。
男人說話了,雖然看面相可能還不到二十,但給人的感覺卻十分滄桑,他這樣說道:“他很年輕。”
照片上的嚴羅的確很年輕,那時候嚴雪心還沒感染阿茲諾病毒,嚴羅笑的很開心。
陽光的笑容配上清秀的容貌,照片裡的少年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親切。
遺憾的是,這張照片是貼在了墓碑上。
“他不該死。”男人淡淡的說著,轉身離去了。
嚴雪心沒去看他,專心致志的讀著小說,雖然將小說讀出來的感覺十分怪異,但嚴雪心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了。
她在嚴羅的墓前沒有說話的勇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講。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沒轉身的那段時間,男人回首了無數次,只為看她的背影,嘴角掛著笑,淚水卻跟雨水混在了一起。
對不起。
嚴羅的眼淚如雨直下,將思念傾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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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模糊。
這是嚴羅的感受。
似痛似癢似酸似麻。
但卻都不是。
模糊的六感是意識開始回覆的前兆。
嚴羅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鮮紅。
嚴羅撐起身,呆呆的打量著周圍。
陌生。
我不是應該死了麼?
嚴羅心下先是升起疑惑,而後又是無盡的喜悅,這喜悅來的突然,令嚴羅無聲的流下了淚水。
活著就好。
“請決定暱稱。”
一聲清脆的系統音突然響了起來。
嚴羅懵了。
。。。。這裡是。。遊戲?!
嚴羅顫抖著嘴唇,難以置信的蹲伏在地上。
他看著自己的手,捏了捏,感覺是如此的真實,而後用力的掐了一下,劇烈的痛感穿了出來。
惡作劇?!
嚴羅喘著氣,帶著希望,大喊道:“有人嗎?”
“暱稱‘有人嗎’是否確定?”
嚴羅想罵娘。
嚴羅攥緊的拳頭無力的鬆開。
罷了,反正自己是死了,能玩遊戲似乎也不錯?雖然不清楚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如果這裡是聖響的世界的話,說不定還能跟外界聯絡。
。。。但。。。即使跟外界聯絡上了,自己還是死了。
知道自己死亡的人。。。。會怎麼樣呢?
“從零開始。”嚴羅頗有感觸的說道。
“id已註冊。”
“零始。”對於搶id這種行為,嚴羅已經見怪不怪了。
“id已註冊。”
“零弒。”
嚴羅以極快的速度鎮定了自己,而後決定順其自然。
既然無力改變,那就去接受生活給你的一切。
“註冊成功。”
“精神系統全面連線。。。。。”
“開啟絕對許可權。。。。。”
“重塑執行。。。。。。。”
“為玩家加入個人主線。。。。。。。”
“玩家資料承接中。。。。。虹膜。。。基因。。。鑑定完畢。”
“玩家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