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別人吃奶的時候他已經在練功了,馬有失蹄他都不可能有失手。
聶淺歌也覺得匪夷所思,為什麼他的點穴手法對顧還卿不管用?他記得自己明明點中她了,而她也有被點穴後的反應,然而正當他以為自己可以肆意妄為的時候,她卻醒了!
這讓他好不懊喪,若非他反應快,這事還真不好收場,被揍成豬頭倒也罷了,最主要是以後她都不會理他了。
不過,他臉紅紅的想:今日怎麼說也是賺了,他摸到了她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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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還未亮,顧還卿便過來看聶淺歌的情況。
昨夜冷奕把聶淺歌帶走後,她和福嬸一邊擔心著聶淺歌的情況,一邊把染血的床單換了下來,隨後各自歇息了。可後半夜她睡的極不安穩,聶淺歌犯羊角風的畫面一再出現在她的夢裡,幾次都被驚醒。
冷奕覷著她臉上的黑眼圈,良心發現地道:“二爺今天比昨天好多了,不過他心情不好,不想見人,所以我帶他出去散散心,等他情況好轉,我會帶他回來的。”
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來牛家村的途中聶淺歌也莫明其妙的失蹤過兩次,每次都是冷奕把他帶回來的,顧還卿見怪不怪了,只要聶淺歌沒事就好。
她點點頭,囑咐道:“那你們小心點,早點把他帶回來,實在不行還是要去看大夫。”
“曉得。”冷奕酷酷地頜首。
知道冷奕會有分寸,顧還卿便放心的走了,今日她要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而此時的京城,曲公公一大早便來到三皇子府,按貴妃的喻意送來諸多佳麗的畫卷,以供三皇子挑選。
姬非晚無精打采的任侍女服侍著輿洗穿戴,弄妥後,興致缺缺地翻完畫卷,意興闌珊地合起來扔到曲公公懷裡,目露厭惡,語氣刻薄地道:“一個個都俗不可耐,這也稱得上佳麗?不怕辱了美人之名!真沒想到母妃的眼光變的如此之差,東施效顰也敢拿出來獻醜。”
曲公公無語良久,畫上的這些美人可都是貴妃娘娘精心挑選的,且都是朝中四品大員以上官員的千金,個個品貌優良,姿色不俗,可在三皇子眼裡,這些人被貶的一文不值,不是人醜就是心醜,連帶著他這個跑腿的都跟著受了不少氣。
“殿下,娘娘說了,若這次殿下仍不滿意,她會召那些千金讓殿下你親自過目,務必讓殿下挑到可心意的人為止。”曲公公盡職稟道:“貴妃娘娘的意思是,凡是講究一個‘緣’字,說不定殿下看過些小姐們後,有閤眼緣的亦不一定。”
“嘁!”姬非晚撇了撇唇,雙眸黯沉晦澀:“可本殿下心意的,未必可貴妃娘娘的心意;合本殿下眼緣的,未必合貴妃娘娘的眼緣,何必多此一舉?”
他神情抑鬱地嘲諷:“與其天天為這些瑣事煩心,不如貴妃娘娘看中哪個是哪個,本殿下娶就是了。管它黑的白的,醜的美的,只要貴妃娘娘高興就好。也省得有人把忤逆不孝的帽子扣到本殿下頭上。”
這話說的,好像在與貴妃娘娘叫板似的,曲公公頓時噤若寒蟬。
因顧還卿之故,如今這對母子的關係越來越僵了,貴妃安排好的選妃宴,三皇子二話不說就取消了。貴妃娘娘一片好心付流水,自然不甘,便把這帳全算到顧還卿頭上,認為是顧還卿引他們母子失和,於是在顧還卿離京期間,想方設法阻攔三皇子去見她。
因貴妃的多方阻撓,三皇子連去給顧還卿送行的心願都未達成——等他趕到時,顧還卿早走了。
為此,三皇子也對自個的母妃多有不滿,認為他母妃把事情做的太絕了!——顧還卿她就有再多不是,可她最起碼救過她兒子的命啊,她又沒有多的兒子,不說對人家感激涕零,至少也要感謝人家一番吧,怎麼到她頭上反而怨恨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