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做啥?”
龍浩只是溫文爾雅的笑:“你小時候便愛追著他屁股後面跑,還言長大了要給他當新娘,只可惜他大你許多,又有未婚妻,你也許不記得了,你一丁點大就會念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咳咳……”花含煙朝龍浩揮手:“提那些陳年舊事做什麼?看來你真是老了,趕緊還我女兒才是正經!”
“好,還你女兒可以,但你必須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花含煙目露警戒地瞪著龍浩。
龍浩垂下眼眸,又抿了一口茶水,旋即才淡淡地問道:“當年,夜狂有一個小他幾歲的情人,他們兩人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長大,感情據說非常好,都談婚論嫁了,但為何那女子突然成了他父親的寵妃,未能嫁給他?”
“夜狂的事我哪知道,你這不是問道於盲嗎?”花含煙回答的滴水不漏。
“是嗎?”龍浩的脾氣非常好,依舊笑的令人如沐春風:“可據我所知,夜狂和夜應雪是一對孿生兄弟,你真的不知道關於夜狂的任何事情嗎?”
花含煙抿唇不答。
“其實我只想知道那位女子是誰?”龍浩的語氣非常誠懇:“原來我以為那女子是赤阿芸,後來才知道誤會了,夜狂根本不喜歡赤阿芸,故而赤阿芸賭氣嫁給了他的父皇,抱著‘做不成你的太子妃,老孃便做你後孃’的心願,入了夜皇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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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明兒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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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萬事有我!
在花含煙說出夜狂少時戀人的名字的時候,顧還卿驀然瞪大雙眸,以至於忘了自己在離地十多米高的石樑上,手一鬆,竟要一頭栽下去!
她驚了一身汗,掉下去倒不怕,可勢必要驚動龍浩與花含煙。
但什麼事也沒發生——
她慢慢地,慢慢地……慢得不能再慢地轉回頭,對上一雙深遂如潭的迷人墨眸。
墨眸的主人似乎一點也不驚訝,無視與她眼中巨大的震驚!乃至錯愕、驚懼、困惑及難以置信等複雜的情緒,只嫻熟地用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提坐到他懷裡靠著,另一隻手則捂住她的嘴。
她驚訝於對方的平靜,對方卻若無其事的湊近她耳邊,親暱地含著她的耳垂吮了吮,幾不可聞地道:“乖,別出聲,萬事有我。”
話落,他放開了捂著她嘴唇的手,改圈到她的腰上,彷彿什麼也未發生,神態自若地去注視梁下的動靜。
他的雙臂交叉環抱著她,下巴就擱在她的肩上,清新好聞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耳畔,他卻心無旁騖地垂眸於洞底,一臉的波瀾不驚,甚至連眸色都未改變一下。
長長的睫毛仿若凝固了一般,連顫都不顫,在他如玉的俊臉上投下了令人心醉的陰影。
顧還卿默默地地凝視了他半晌,耳中飄來花含煙的聲音,她也默默垂首去看底下。
偌大的山洞裝飾的如同富貴人家的起居室,一應日常擺設皆精緻華美,連梅瓶裡的插花都新鮮欲滴,山壁上的連枝燈將洞內照的極敞亮。
花含煙輕搖白底蘭花的茶盞,如搖晃著一盞美酒。
她淡淡地道:“當年,龍蝶衣化名柳蝶衣,與滄月的仁帝相戀,她一介孤女,其實根本沒有資格當仁帝的皇后,但是,在仁帝和她多年的不懈努力下,她還是當上了仁帝之後。這其中,他們非常相愛相敬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便是龍蝶衣顯示出了她非凡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