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塵並沒有理會北昆俊涼,轉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木池城的城主木成灰。
而看到趙若塵投過來的目光,木成灰的面色微微一變,別看他在北昆俊涼麵前低聲下氣的,但是他卻並不是真的害怕北昆俊涼,而是害怕北昆軍糧後面那個強大的被困家族,而此刻,他的心中,卻突然有了一個計劃,如果能夠讓趙若塵與這個北昆俊涼交手,若塵道必然是會得罪北昆家族,到時候,或許他們木池城還能夠逃過一劫。
心中閃過諸多思緒,木成灰早就已經捏碎了空間玉石,金池城那一方几乎就在同時得到了訊息,隨後便是飛速向空間通道之中飛馳而去。
片刻之後,木成灰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若是尋常的時候,金池城的人早就應該到達了,他們平時也試驗過,但現在,金池城的人卻遲遲不見到達。
趙若塵靜靜的看著木池城主:“可是在等金池城的人?”
聽聞趙若塵這一句話,木成灰的面色頓時微微一變,知道金池城的人今天是不一定能夠及時趕來了。
心中雖然有些擔憂,但畢竟此刻北昆俊涼還在這裡,趙若塵雖然有些手段,膽子也很大,但木成灰還真就不信他敢真的和北昆家族鬧僵。
“趙若塵,你來這裡幹什麼?”木成灰眯著眼睛,雙目之中閃過一抹森然之色,他已經準備動手,到時候以北昆俊涼的性子,自然是會出手的,到那個時候,不管趙若塵能不能取勝,他都與北昆家族有了間隙,到時候就好對付了。
而此刻的北昆俊涼,在趙若塵出現那一刻,就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彷彿變成了啞巴,成了一尊雕像一般。
趙若塵自始至終都沒有理會北昆俊涼一下,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一下。但是他敏銳的靈魂感知卻早就已經發現,北昆俊涼的體內,正在醞釀著一場暴怒。
而趙若塵,則是依舊對著木成灰,淡淡的道:“我的兩位師姐都在這裡,你說我來幹什麼?”
“哼,我木池城豈是你說來就來,說拿人就拿人的地方?這兩人已經被北昆公子所要,你若是識相,就早早退去,若是不識相,今天恐怕就走不出這裡了。”
“是麼?”聽了這話,趙若塵終於是緩緩轉頭,將目光投向了北昆俊涼,隨後點了點頭:”北昆軍糧?沒聽說過。”
聽了趙若塵的話,北昆俊涼並不生氣,反而是淡淡一笑:“沒事,現在不是聽過了麼……”
趙若塵淡笑一聲,剛要說話,卻被北昆俊涼微微阻擋了一下:“我要先問你一個問題……”
不知道北昆俊涼搞的是什麼,不過趙若塵還是點了點頭:“說。”
“月華和你是什麼關係?”
聽聞此話,趙若塵的眉頭微微一皺,而趙若塵身後的水木華,在聽到北昆俊涼的話之後,嬌軀也是微微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僵直在了原地,林飄兒和葉惜緣都是感到極為差異,沒想到面前這個變態禽獸竟然認識水木華。
片刻之後,趙若塵撲哧一笑,聳了聳肩,道:“不好意思,我身後沒有叫月華的人。”
“那她叫什麼?”
“我叫水木華。”水木華緩緩上前一步,對著北昆俊涼道。
北昆俊涼淡淡一笑:“叫什麼不要緊,我問的是,你們是什麼關係。”
“與你無關。”趙若塵淡淡的一擺手,他已經想起當日水木華和他說的事情了,這北昆俊涼,就應該是水木華的母親月紅豔給她訂的一門婚事。
“當日有關,如果她是月紅豔的女兒,那就是我的未婚妻,只是不知道,我這未婚妻怎麼跟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突然出現在這裡?”
“因為我是她丈夫。”趙若塵根本就沒有打算退讓的意思。
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