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才不過搖晃了三五下,那名站在視窗計程車兵已經將目光投向了灌木叢坐在的位置。
不緊不慢地搖晃著灌木枝條,唐國銘嘬起嘴唇,模仿起了野鼠爭食時打鬥尖叫的聲音,但卻又刻意讓那聲音聽起來並不神似。
眼見灌木枝條晃動,入耳的野鼠打鬥聲也不那麼自然,為了看得或是聽得更加清楚計程車兵,很有些不由自主地朝前探出了身子,整個上半身也微微地探出了窗外!
幾乎是在那名士兵的身子微微探出視窗的一瞬間,伴隨著一聲悶啞的暗響,那名士兵整個前額已經不翼而飛。鮮血裹挾著被子彈擊飛的碎肉,飛快地在視窗一側渲染成了一幅充滿著血腥與詭異味道的抽象畫,但又迅速被雨水沖刷得一乾二淨!
如同兩頭協作捕獵的獵豹,唐國銘與包雷在同一時間裡躍起了身子,閃電般地撲到了大開著的窗前。各自伸出一隻手扶住了那剛要朝前仆倒計程車兵屍身,唐國銘與包雷各自握在另一隻手中的、加裝了消音器的自衛手槍也是同時從那名士兵屍體腋下的位置伸了出去,直朝著兩名正在咒罵著收拾房屋計程車兵扣動了扳機!
暗啞得如同咳嗽的槍聲中,兩名正在收拾屋子計程車兵一頭載到在了被堆成了一堆的破爛傢俱上,卻是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而那名靠在門口抽菸計程車兵,也在這同時一屁股滑倒在地。從喉結位置豁然敞開的碗口粗細的彈孔中,大股鮮血如同噴泉般飆射而出,眨眼間便將他身前諾大一塊地板暈染開來。。。。。。
同時發力將依舊堵在視窗計程車兵屍體拽了出來,唐國銘與包雷迅速翻窗鑽進了房間,分頭用房間裡殘留的紡織品,堵住了幾名士兵屍體上噴血的彈孔。
微微抽了抽鼻子,唐國銘聞著空氣中漸漸散開的淡淡血腥味道,扭頭看向了包雷:“血腥味還是散開了,我們瞞不了多久,得加快動作!”
深知這些非洲土著士兵的嗅覺,能夠在幾公里外便聞到隨風傳來的野獸腥羶味道,包雷也自然明白瀰漫在建築物內的血腥氣,瞞不住那些還沒察覺己方已經突入建築計程車兵多久。
看著包雷迅速更換了一個彈匣後前往房門口警戒,唐國銘伸手按下了通訊器鍵鈕低聲說道:“炒肝,建築內還有多少人?”
顧維肅的聲音,再次從通訊器中傳了過來:“二樓已經淨空,判官、大工正在下樓,從你們正對的方向進行逐屋清掃。一樓房間裡。。。。。。九個。那四個坐著抽菸喝酒的還是沒動地方,我覺得他們有點像是軍官?其他的。。。。。。兩個在判官和大工右側的第一間屋子裡,三個在離你們最近的房間,看起來像是在清點物品!”
猶豫片刻,唐國銘再次按下了通訊器鍵鈕:“還是沒看到疑似我方營救人員?”
顧維肅:“沒有!這種房屋的結構可能有地下室,熱能偵測器看不到!如果真有一線希望的話,或許他們是被關押在地下室了。但是。。。。。。頭兒,你知道非洲土著作戰的習慣,這種可能性不大!”
從房門口看到判官與哈爾巴拉已經在對向的樓梯口向自己抬手示意,同樣聽到了通訊器中對話的包雷很有些焦躁地伸手從腰後摸出了兩枚捕俘型震盪彈:“頭兒,反正就這麼幾個人了,一鍋端了吧!”
狠狠地咬了咬牙,唐國銘伸手從包雷手中取過了一枚捕俘型震盪彈:“留活口!我們必須弄清楚我們要救的人上哪兒去了!”
從同步通訊中聽到了唐國銘的命令,儘管哈爾巴拉等人頗有些不甘心,但依舊服從了唐國銘的命令,躡手躡腳地摸到了離樓體最近的那處房間門前,順勢從腰後的背囊中摸出了一枚捕俘型震盪彈。
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隱隱傳出談笑聲的一處房間門外,唐國銘左右看看哈爾巴拉與包雷都已經做好了突擊準備,這才將捕俘型震盪彈舉到了胸前,在哈爾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