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衛,在韋林他們跑過來後,吊橋被拉起,他們因無法游過來。
而當時麥獨孤下地命令,是讓他們退到一邊,等刺客殺出來了,就可以跟在後面,輕輕鬆鬆地過來,他們甚至還有時間,把那些從馬車上帶來的金銀器皿也拿了過來。現在這些護衛果然傷亡不大,但是麥獨孤卻因為受了傷,已經昏迷不醒了。
兩邊匯合以後,馬匹卻沒有增加多少,不少馬都在剛才的戰鬥中被誤殺了。不過即使人人有馬,麥獨孤現在受了傷,也不可能一路狂奔。
當護衛請韋林上馬的時候,韋林搖著頭說道:“不用了。找幾個反應快的,拿上盾牌,騎著馬護衛擔架,其他人都在周圍步行,我也一樣。”
命令很快就被執行下去了,現在是馱著麥獨孤的馬在最中間,韋林站在一邊,用手扶著盾牌,另一隻手拉著韁繩。周圍是幾名護衛。他們騎在馬上,手裡拿著盾牌,警惕地看著周圍。他們很清楚,其實自己的使命,就是當黑暗中有箭矢射來地時候,用盾牌甚至是自己的身體來將其擋住,但是他們卻自告奮勇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最外面一群人,拿著各種兵器,依舊是有盾牌的在外圍。整個隊伍地速度都取決於韋林的速度。當他感覺到麥獨孤的情況有些不穩定的時候,就拉著韁繩,讓馬匹的速度慢下來。當他感覺麥獨孤的情況還可以,就可以讓隊伍地速度快一點。
一路上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不得不承認,京城塞克斯的人民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選擇了最合適地方式。沒有人出來看熱鬧,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總不可能是敵國打過來了。
無非就是貴族老爺們的那些齷齪事而已,等他們打累了。打出結果了,最後總要有個領頭地吧。無論如何,沒有哪個領導者能夠說自己不需要任何人民。
不管是誰贏了,大家只是換個物件繳稅而已,哦,也許根本就不用換。因為大家面對的徵稅官,也許就是原來的那批人。只要亂兵不衝進自己家裡,那麼寶座上的那個屁股,可以是任何人地。
但是外面的情況其實並不嚴重,只是在一些地方燃起了大火,韋林他們一路走過來,根本就沒有看到其他的任何人在街上。一時間,除了遠處燃起的沖天大火外,周圍連燈都熄滅了,甚至狗都沒有叫。整座城市,恍然如同鬼蜮。
眾人平平安安地走過來,直到進了自己的商店,才緩過一口氣來。商店裡有馬車,韋林挑了一輛最平穩的,又拉走了所有的馬,但還是不夠讓所有人都騎上馬。只好把受的傷重些的人留了下了,並且許諾一定在回到營地後把醫生派過來,或者是派護衛來接他們。
大家都知道。這一路上回營地恐怕也不太平,實在很難說那邊更安全一點。所以也就默默地接受了。那些受傷的人自知馬匹不夠,自己用了馬,就是擠掉了一個有戰鬥力地護衛,還不如在有圍牆的商店裡等候事情平息下來。
商店裡的各種毯子和獸皮被抱了出來,這些昂貴的奢侈品,大多數人恐怕一輩子都無法給自己買一件,現在卻是散亂地被扔在了馬車裡面。
不管毛色如何,不管價格多少,唯一的評判標準就是要夠軟和,符合這個標準的就被扔上了車,墊在麥獨孤地身下。現在雖然傷口又被重新包紮了,但是依然有血緩慢地滲透出來,滴在那些或潔白如雪,或燦如黃金的獸皮上。
很快隊伍就準備完畢了,雖然人少了些,但是現在大家都有了馬,戰鬥力反而提高了。匆匆吩咐了留守人員幾句以後,韋林就登上車命令大家出發了。
隊伍隆隆而過,其間他們還碰上了幾次救火的隊伍,看起來都是些燃燒著的房子附近的平民而已。
雖然城市裡有專門救火的隊伍,但是他們通常只在平時安全的時候出動。象現在這樣,連王宮那邊都亂了起來,貴族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