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丁香叫了起來:“公主,公主。”
流蘇卻笑了起來,主子一定是帶著公主到沒人的地方去了,說不定是迴歸雲殿了。
流蘇猜中了,雲澈是帶了沈青鸞回了歸雲殿,兩個人閃進了歸雲殿的寢宮。
寢宮裡一個人也沒有,雲澈抱住沈青鸞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霸道又粗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其中還狠狠的咬著沈青鸞的唇,咬得沈青鸞的唇都流血了,沈青鸞這回也怒了,回咬過去,又狠又毒,這下雲澈的唇也被咬破了,兩個人的嘴裡全是血,沈青鸞想抽身,雲澈還不讓,依舊緊吻著她的唇,把兩個的血全喂進沈青鸞的嘴裡。
沈青鸞那個噁心,想把嘴裡的血全吐到這傢伙的臉上,這個死變態的,被他喜歡上絕對不是什麼幸事,真倒黴/。
雲澈把兩個人的血全喂進了沈青鸞的嘴裡,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然後冷沉著臉霸道的開口:“以後再和秦子言糾纏不清,我便當場要了你,讓你認清楚你究竟是誰的女人。”
沈青鸞咬牙,不語的盯著他。
她是沒辦法說啊,一說就被懲罰,現在她是屁股疼嘴疼,她這是招誰惹誰了,這個惡魔。
她不說話,偏偏某人還不放過她。
“啞巴了,說話。聽到沒有。”
沈青鸞抿嘴便不說,她不說難道還有罪不成,偏偏雲澈還威脅:“不說是吧,好,那我就現在要了你。”
他說著修長如玉的手真的去脫沈青鸞的衣服,沈青鸞嚇得臉色都白了,雖然她不介意兩個人之間有這種關係,可是她討厭在這種惡劣的氣氛下做這種事,而且可以想到這粗暴的男人會如何粗魯的對待她。
所以沈青鸞飛快的開口:“你要我說什麼。”
“說你是我的女人,從此後別的男人就是狗屎。”
沈青鸞用鼻子冷哼,不想如了這傢伙的意,可是看他臉色一冷,動手又要去解她的衣服,趕緊的舉手說道:“好,我是你的女人,從此後別的男人都是狗屎。”
真他媽的噁心,看他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可真不是什麼好話,還狗屎,現在她一想到便忍不住蹙眉。
沈青鸞說完了,忍不住睨著雲澈:“這下好了吧。”
雲澈滿意的點頭,一掃先前的冷澈冰寒,臉色溫融,眉眼似畫,清磁的聲音柔柔的開口:“屁股還疼嗎?”
這一問,沈青鸞真想抽他一耳光子,有這麼問女人的話的嗎?還不是他打的。 “雲澈,你太過份了,沒有這樣打人的。”
沈青鸞氣恨難平的說道。被這傢伙喜歡上還真不是一件幸事。
而且她想過了,這兩天他似乎躲避他,今兒個又莫名其妙的冒出來,吃了一堆醋,他的態度都把她給搞糊塗了。
雲澈唇角勾出溫柔的笑意:“好吧,我道歉,你別生氣了。”
“這是打一下給塊糖嗎?”
說實在的她依然很生氣,絕對不會因為他道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的。
“以後若是你再無緣無故的打我,我是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
沈青鸞氣恨恨的說道,雲澈依舊是滿臉溫融的笑:“好,只要你沒有和秦子言走得近,我保證以後不動手,對了,你可以對我動手。”
“我沒有隨便打人的習慣。”
沈青鸞翻白眼,然後想起這幾天他躲避她的事情,奇怪的問道:“這幾天你似乎躲著我,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一提到這個,雲澈的心裡便有些不自在,他之所以不見她,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不過他想到了靈上大法的心經,無論如何靈上大法的心經必須要拿回來,那是師傅的東西,他答應了師傅一定要保證心經的安全的,不讓任何人動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