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厚待。
雲澈懶懶的望過來,瞳眸深邃幽暗,卻好似藏著巨大的旋渦,使人一不小心便毀滅,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秦子言望著他,越來越心驚。
這人不可成為敵人,如若成為敵人,只怕是一個強大的勁敵。
雲澈悠然自得,不經意的慵懶優雅,卻隱隱透出陰驁狠絕,眉眼似畫一般,卻在鳳眉之梢隱有暴戾,一舉手一投足,端的是睥睨天下的狂妄。
好似天地間的霸主一般,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不是王者,勝似王者。
“我來看看我的小護衛,不知道秦公子深夜出現在我的護衛房裡有什麼事?”
雲澈話一落,秦子言方想起一件事,聽說這沈青鸞現在是雲澈的護衛。
依雲澈這等厲害的身手,根本不需要沈青鸞這樣的護衛,那他讓沈青鸞當他的護衛是什麼意思,秦子言眼神越發的暗了,不過他也不是無能之人,所以並沒有露出似毫的不安,坦然說道。
“我是來找沈青鸞算帳的,今日定然是她使了什麼妖術,害得我丟了這麼大的臉子,所以我是來教訓她的。”
“秦公子好歹也是天宣國京都的第一公子,做出的事情沒必要事後反悔吧。”
雲澈聲音幽冷,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好似天山上的雪蓮,不但清磁還動聽/。
秦子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雲澈是打算包庇沈青鸞了嗎?今晚他別想討得了好。
所以還是離開吧。
雲澈的聲音忽地又響起來:“秦公子,我希望你以後別找鸞兒的麻煩,她是我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賣了我一個人情如何?”
雲澈輕輕的說道,並沒有看秦子言,而是望向了沈青鸞。
幽深的瞳眸裡隱有寵溺,唇角微溫,精緻出色的面容越發的出塵如水。
秦子言嘆息一聲,看來他是別想找沈青鸞的麻煩了,如何他不放過沈青鸞,便是與雲澈為敵,這個男人究竟有多深,他可不知道,他可不想多了這麼大的一個勁敵。
“好。”
秦子言決定放過沈青鸞,而且他也覺得自已先前過來找沈青鸞算帳是太沖動了。
大男人能屈能伸,何必為了一點小事便發火呢。
雲澈聽了秦子言的話,滿意的勾了一下唇,秦子言還算識相,他和他即便成不了朋友,但他暫時還不會當他是敵人。
房內安靜下來,秦子言抱拳,正想離開,忽地雲澈臉色變了,朝著秦子言叫道。
“立刻離開。”
他的身形一飄,快若輕柳,連人帶椅眨眼飄到了沈青鸞的身邊,一伸手捂上了沈青鸞的嘴巴,然後把沈青鸞往窗外帶去。
空氣中滿是淡淡的雪蓮幽香,混合著男性清透的乾淨氣息,形成了獨特的氣息,籠罩在沈青鸞的四周,一瞬間她有些眩暈,雲裡霧罩的,不知道身在何處,只知道那一隻捂住自已嘴巴的手柔滑無比,帶著淡淡的沁涼,好似冷玉一般,卻又帶著淡淡的溫度,好聞極了,讓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不過迎面吹來的夜風,使得她瞬間便清醒了,這是幹什麼?雲澈為什麼忽然的捂她的嘴巴,把她給帶出來。
“怎麼了?雲澈。”
窗外,雲澈鬆開了手,穩穩的落地,把沈青鸞放了下來,兩個人一點事都沒有,身後的秦子言也閃身跟了出來,隨著沈青鸞一起望向了雲澈。
夜色之下,風華豔豔的人,精緻的五官上攏著冰霜,瞳眸中是冷澈殺戳,冰冷的話慢慢的響起來。
“房間裡被人下了藥,乃是一種催情散,名一夜歡,這種香料要等到一個時辰後才發作,初時並沒有特別的感覺。”
“催情散。”
秦子言和沈青鸞二人臉色皆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