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坦城嗎?
沈青鸞一言不吭,望著身側並行的秦子言,秦子言又說道:“公主要小心些,千萬不要被騙了。”
一句被騙了,令沈青鸞想到了自已的前世,前世她就是毀在了自已的未婚夫手上,難道重活一世,她還要再被騙一次嗎?如若雲澈真的喜歡她,他早該把他的事情告訴她,但是他什麼都沒說,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喜歡她的,他所做的一切恐怕是有目的的,這個目的是什麼?
沈青鸞的腦海飛快的轉動起來,想著最近幾天雲澈的反常,還有他提到心經時的急切。
難道他的目的是那本心經。
沈青鸞眼神陡的幽暗下去,周身的冰冷,手指下意識握了起來。
此時兩個人已經走到了歸雲殿的門外,秦子言溫和的開口:“公主,歸雲殿到了。”
沈青鸞點頭,然後揮了揮手,看也不看身後的秦子言,抬腳便進了歸雲殿的大門,一路走進去。
身後的秦子言若有所思的望著她,先前他看出了沈青鸞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看來真如自已所料,那雲澈接近公主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絕對不會讓他傷害到公主的。
秦子言轉身大踏步的離開。
歸雲殿裡,牡丹丁香和流蘇等人早已經回來了,一看到沈青鸞的臉色難看,三婢不由得緊張的追問:“公主,你怎麼了?”
沈青鸞搖了搖頭,現在她腦子有些亂,她要好好的想一想。
“我進寢宮休息一會兒,你們不要打擾我。”
“是,公主。”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主子這是怎麼了,秦子言與她說了什麼,讓她的臉色這般的難看。
沈青鸞進了寢宮,躺在床上,一時睡不著,慢慢的整理頭腦中的資訊。越想越肯定,這雲澈接近自已的目的,很可能就是為了那本心經。
她自已修練了心經,知道這本心經十分的厲害。
雲澈和蘇榭是朋友,若是從蘇榭的嘴裡知道了心經可能在她的手上,那麼他定然在打心經的主意。
想到這,沈青鸞只覺得心裡很痛,腦袋嗡嗡的響,臉色紙一般的蒼白。
她沒想到自已重活一世,竟然又走進這樣的一個怪局裡,依然被男人騙,難道這是她的宿命不成。
想到這,沈青鸞憤怒的握拳,一拳揮了出去,擊打在硃紅的大床上,叭,大床床柱碎裂,搖搖晃晃的。
寢宮外面的流蘇牡丹和丁香等,聽了房間裡的動靜,不由得大驚,飛快的閃身進來,便見到坐在床上的主子臉色難看至極,大床的床柱竟然被她給打裂了。
可見她心中的怒火多麼的狂熾。
“主子,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如此生氣?”
流蘇緊張的問道,沈青鸞抬眸盯著流蘇,好半天露出古怪的一笑,說道。
“我沒事,你們都下去吧,我累了,想睡一覺。”
她說完揮了揮手,幾個丫鬟緩緩的退出去,一走出寢宮便擔心起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主子的臉色好難看啊。”
“是啊,定然發生了什麼事,這事肯定和秦子言有關。”
“是啊,他和主子說了什麼,讓主子如此的憤怒啊。”
寢宮裡,沈青鸞已經躺到床上睡下了,她閉上眼睛,命令自已,不管有多痛,也不許掉一滴眼淚,因為這是自已自找的,為什麼要被一個男人盎惑,竟然真的以為他是喜歡她的,甚至於任憑他的為所欲為,那些霸道,那些強勢,只不過是讓自已淪為一個笑話罷了。
沈青鸞越想腦海越清晰。
雲澈明明醫術高超,可是竟然坐輪椅,他的醫術那麼好,難道醫治不了自已的腿嗎?
也許他的腿根本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