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他可以用寒月刻刀割斷繩子,然後用口袋裡的柳葉大片殺了對方,但是對方手裡還是拿著槍,而槍口對著沈凡,萬一走火,這就是一條人命啊,所以他還必須等!
將背後的手移到自己右邊的褲子的口袋上,手指微動,寒月刻刀立刻出現在了林躍的手上。
他眼睛緊緊地盯著中年人,一旦對方有所察覺,他立刻停止動作,收回寒月刻刀。
一旁的王斌他們聽得已經傻眼了,眼前的這傢伙還算的上是人嗎?十足的就是一個畜牲!
中年人已經陷入了瘋狂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林躍的動作和眼神中的殺機,繼續講訴道:“手上沾了血,所以我混上了道,後來我才聽說,我那死鬼老爸被人從垃圾場運了回去然後得了重病,沒過一個越就死了,雖然我那死鬼老爸沒給我留下什麼財產,不過他倒是給了我一個賺錢的機會,在他葬禮那天,我用刀逼著那些親朋好友交份子錢,哈哈。。。。。。那一次我真的是賺大發了!我是第一次覺得有個爸對我還是有點好處的,至少死了還能多給我賺點錢,有時我常想他在活過來多好,然後多死幾次!被我打死!哈哈。。。。。。”
真他媽的畜牲!
林躍心中狠狠的罵道,背後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同時他也慢慢的移了移位置,防止被王斌他們看到,他怕他們見到他手上有道情緒表露的太嚴重引起中年人的注意。
樹皮繩果然是一般的麻繩所能媲美的,異常的難割,而且著專業的綁人的死扣不僅僅是割斷一條線就可以讓繩線完全脫落,而是有幾圈就隔斷幾根!
他的手一共被綁了五圈,到現在為止他才割斷了一根繩,還剩下四根,這還是仗著寒月刻刀的鋒利才割斷的。怪不得這個中年人如剛才如此的放心將沈凡和二蛋獨自留在這個草屋裡,原來是對自己的編織的繩子有自信啊。
“入道之後,就是每天的砍人,要麼是就是每天手把歐非,拿著鐵棍和刀子鬥毆是經常的事情,每天都會有人受重傷,死人也是很平常的事情,死在我手裡沒有十個也有八個,我身上也留下了很多傷口,後來國家嚴打了,黑社會就沒辦法在明面上生存下去了,那些黑社會頭目紛紛選擇開公司,實際上就是掛羊頭賣狗肉,他們不混了正好給我創造機會,我雖然經常被抓,但是咱關係硬,每次都關幾天就放了出來,後來因為一個女人,老子一夜連砍五個人,死了三個,重傷了兩個,然後那些吃我的喝我的條子們竟然要抓我,於是我只能跑到這深山老林裡。所以你說的父母還有愛人純屬就是放屁,這年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小子,你覺得我今年多大了?”
林躍不知道為很麼中年人突然問這個問題,以為他發現了什麼,立刻停下了手下的動作,這個時候他平時裡在賭石十場磨練出的演技終於排上用場了,臉上一點看不出心虛的正視著中年人說道:“應該有四十歲吧。”
其實林躍還少說了一些,對方看起來明顯的四十五六歲了,就是怕對方是那種在乎自己年紀的人而動怒。
“四十?哈哈。。。。。。。”
中年人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片刻後,笑聲戛然而止,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說道:“我今年才三十歲,在這裡過了一年不人不鬼的生活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三十歲?!
聞言,林躍一愣,然後仔細的看了看中年人的臉在,這怎麼也不像是三十歲的人應該有的臉啊?要是說五十歲他倒是相信,三十歲,騙鬼呢吧!
王斌也還是一陣愕然,這個滿臉滄桑的傢伙竟然比自己還小几歲,看來整天害怕被警察追殺讓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真不知道這一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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