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糾結之際,身旁的下人已扶著他的手臂,已經完成了與韓如憶的對拜,而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哈哈,好好,今日是我韓家大喜之日,老夫敬諸位一杯,感謝諸位能夠到場祝賀,韓某人在此先幹了!”韓家老祖暢快的拿起酒杯。
眾人哪裡敢託大,紛紛回敬,而身為新人又是晚輩的秦銘和韓如憶,自然也免不了要向韓家老祖敬酒。
下人端來酒盤,秦銘為了快點結束這場‘鬧劇’,想也沒想的順手拿起酒杯,一口喝掉杯中酒。
見秦銘喝下杯中之酒,韓家老祖與韓乘風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流露出大喜之色,原本還有點懸著的心,如今是真正的放了下去。
“送入洞房!”
秦銘精神一振,第一次主動配合下人走入後堂,這讓他們感到一陣無語,暗道這個姑爺也未免太心急了吧。
之前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一到‘送入洞房’就這麼積極興奮,這讓他們心中不斷地泛起嘀咕。
這要是讓秦銘知道,他的行為在那些下人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恐怕會氣得吐血,就算是大鬧城主府,也要召出厲千幽將他們給一劍全滅掉。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下,秦銘和韓如憶被送進後堂,朝他們兩人共同的房間走去。
而韓家老祖為了不發生意外,竟跟在下人之中,親自送秦銘和韓如憶去洞房,這讓秦銘心中暗罵不斷。
秦銘不知道的是,不知不覺中,他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令他開始煩躁起來,只是他自己並不知道罷了。
當兩人被下人送進房間,秦銘心中漸漸激動起來,不過他還是隱忍住。
韓家老祖那種老狐狸,絕對不會立馬離開,最少也要過兩個時辰,他才能施行自己的計劃。
我忍!
秦銘咬牙堅持,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凳子上。
韓如憶很羞澀,沒有與秦銘對坐,而是走到床邊坐下,紅蓋頭下的小臉一片通紅,與紅蓋頭差不多一個色。
此時的韓如憶,哪裡還是平日裡刁蠻任性的韓家三小姐,她微低著頭,心裡就像有一頭小鹿在亂撞,緊張之下的她,十指開始扯弄起袖角。
房間內一陣安靜,氣氛極其微妙,秦銘越等越是覺得煩躁,身體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開始燥熱起來,令他感覺一陣口乾舌燥。
再等等!
秦銘心中暗道。
為了消除這種微妙氣氛帶給他的不安,秦銘連忙拿起酒壺,也不用酒杯,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起酒。
整整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韓如憶原本緊張的心,漸漸平復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疑惑。
她不懂‘千羽寧澤’到底在幹什麼,一個人坐在桌邊喝悶酒很有意思嗎?
難道他不喜歡我?
不得不說女人很奇怪,只要弄不清楚一件事,就愛胡思亂想,而胡思亂想下的念頭,她們就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對的,以至於開始去懷疑去確定。
“千羽寧澤,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韓如憶撤掉蓋頭,直接朝秦銘走去。
秦銘轉過身來,一眼就看到豔麗的韓如憶,心中不由一蕩,竟有種想將對方一把抱住的衝動。
秦銘霍然起身,連忙退後幾步,說道:“你離我遠點,我感覺有點奇怪。”
說完這些話,秦銘又感到一陣眩暈,身體的燥熱已經變成了灼燙,特別是看到韓如憶掀開蓋頭的樣子,這種難受的感覺更加強烈。
秦銘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又激起韓如憶的好勝之心,秦銘越是不讓她靠近,她就偏要靠近去試試。
暗香浮動,又傳入秦銘的鼻中,宛如火油中滴濺的一滴水。
轟的一下子,秦銘的腦海裡似炸開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