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明確,他希望菲爾娜能夠答應韋爾斯殿下的求親,南方諸領主的叛亂已經被帝國軍平息了,這中間菲爾娜出力最具,由於帕索領海軍消滅了南部聯幫最強大的艦隊,那些造反的領主受到陸、海兩方面的圍困,最終崩潰,這便空出了大量的土地,給韋爾斯贏得了喘息的空隙,這最終導致他和李斯特王子站到了同一條起跑線上,而現在,雙方角逐的關鍵似乎就在菲爾娜身上。
作為一名忠於帝國的老人,剛薩對於李斯特或韋爾斯二人並沒有明顯的傾向。但是,李斯特已婚,而韋爾斯只有妾室沒有正妻,為了帝國的利益,同時也為了自己弟子的利益。老祭司理所當然的認為聯姻是最合適的辦法。而且一旦聯姻成功,他自有辦法說服李斯特王子。
“真是個老糊塗!難道現在還時興包辦婚姻嗎?”
菲爾娜恨恨的擊了窗臺一掌。
“大人!”
房門應聲而開,米羅婭走了進來。
“沒什麼事,米羅婭。”菲爾娜以為她是聽到聲音進來的。
“大人,卡爾捷特侯爵在外面等候您的接見。”米羅婭稟報道。
菲爾娜揉了揉太陽穴,頗有幾分疲憊的吩咐:“讓他進來吧。”
在大廳裡,一頭銀髮的卡爾捷特侯爵有些忐忑不安,他是代表大王子殿下求親來的,雖然此時已經得到剛薩大祭司的首肯,但那位神曲薩滿閣下的態度如何,那可就不得而知了。據小道訊息,這位神曲薩滿閣下與那位人族的帕索領統領閣下之間的關係頗有曖昧之處……即便這只是謠傳,但從自己被晾在佈雷登堡一個多星期,就可以想見對方的態度了。
“侯爵大人,大人在裡面等您。”米羅婭站在會客室門口輕聲道。
“噢,謝謝。”
卡爾捷特微微一點頭,站起身匆匆走進去,房門在身後輕輕地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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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
野蠻人軍官揮舞著沉重的斧槍帶頭向前衝去。
哈茲堡城內的尤蘭人殘餘,困守在方圓不足千米的範圍內,惶惶如喪家之犬,無數的身影高舉著斧槍劈倒眼前的一切障礙物。衝向他們,與尤蘭人在每一條街道每一間房屋之間展開激戰。
“記住!這次我們不要俘虜!”
蠻族戰士們吶喊著發起衝鋒,連續的血戰已經激發出這些人血脈中隱藏的戾氣,估計就算是菲爾娜在這裡,也是沒辦法阻止的。
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尤蘭人,在如此瘋狂的攻擊下終於崩潰了,尤其是看見那些跪地投降的尤蘭士兵,被斧槍砍倒在地的情景之後,尤蘭人猶如看見了魔鬼一般,他們的鬥志徹底的消失了,紛紛丟下武器逃命去了。
羅納德終於迎來了最艱難的時刻,戰壕的前面已經密密麻麻地堆積著數不清的屍體,尤蘭人又上來了,盔甲鮮明的尤蘭步兵排著整齊的隊伍上來了,除了他們的血肉之軀,陣地上再也沒有其它能阻止他們前進的腳步。
羅納德第一個躍出戰壕,手上高舉著闊劍怒吼:“殺啊!”
寒光一閃,闊劍迎頭劈下,一名尤蘭士兵慘叫一聲倒在血泊中。殘存的二百名塞內加爾戰士也紛紛的躍出戰壕,揮舞著長槍衝出敵群之中……羅納德身邊的人越打越少了,密集的尤蘭步兵潮水一般的湧上陣地的危機時刻,一片驚天動地的喊殺聲響徹戰場的上空。
“嗖……”
這裡重箭破空的聲音,連重灌士兵都望而生畏的野蠻人重弓手的攻擊,發射的就像是一枝枝帶了翅膀的死神鐮刀,無情地貫入尤蘭士兵單薄的肉體。
轟轟轟!
密集的晶石炸彈飛向尤蘭人的部隊,緊接著,揮舞著斧槍的野蠻人戰士咆哮著衝殺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