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讓自己儘快冷靜下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麼應對眼前的局勢。
“陛下,信使呢?”
安德烈斯問道,有些事情還要當面問清楚。
在安德烈斯來到之後,奧古斯特的情緒也恢復了正常,他搖了搖桌上的搖鈴,一名侍從推門而入:“尊敬的國王陛下,您有何吩咐?”
“讓那名騎士過來。”
“是。陛下。”
侍從躬身退下,片刻之後,那著那名信使進來,然後便轉身離開房間。
信使是認識安德烈斯的,在向陛下和公爵大人行禮之後,他便認真的接受詢問。
“這一次比蒙來襲的規模有多大?”安德烈斯此時已經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需要型清楚這一次獸人們的真實意圖。
“大約有一萬人,而且還是以前從未有過的軍種,猛瑪人和孔雀人,他們的攻勢非常兇猛,在大量比蒙祭祀的幫助下,我們的防線幾乎不堪一擊。”信使回答道。
“到底是誰先出手攻擊?”
奧古斯特猶抱有一線希望,如果是比蒙們先行出手,就可以向光明教會及鄰國正大光明的出兵相助。
“是……是都勃將軍,當時還有各國的商旅目睹……”
信使將當時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遍,奧古斯特和安德烈斯都聽明白了……一個很古老卻很實用的激將法,可那道防線的守將都勃就是上當了。
“最為無恥的是,那些比蒙在攻陷防線後繼續前進,而且還口口聲聲的要我們交出都勃將軍才肯罷體!”信使最後忿然說道。
奧古斯特和安德烈斯對視一眼,雙方似乎立即取得了默契。現在光明教會的特使雖然口口聲聲的要幫助塞內加爾奪回失地,統一南北,可由於帕卡雷恩那老狐狸突然臥床起,談判進入停滯階段,現在和比蒙打起來顯然不是時機,倒不如將那個都勃先當做替罪羊交出去,以一個人的犧牲換取時間和空間。
“都勃將軍現在何處?”安德烈斯問道。
“都勃將軍在亂軍中失蹤了。”信使答道。
無恥!
安德烈斯和奧古斯特都在心底咒罵起來,這個都勃戰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倒是很有可能被俘或者乾脆就是哪方面的jian細,在亂軍之中來了個漂亮的失蹤。然後比蒙不得到這個人就絕不退兵,這仗……不想打也得打下去。
“他們已經前進到什麼地方了?”安德烈斯問道。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前線兵團已經徹底崩潰,截至我們情報傳送過來的時候,整個坦噶尼防線的十座要塞已經有六座被攻陷,還有四座也是岌岌可危,我判斷現在這四座也應該已經淪陷了,現在距離利波亞爾大約有二千公里。”
“你說什麼?兩千公里?”
奧古斯特和安德烈斯都震驚了,雖然他們已經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他們一點兒也沒料到比蒙們這一次行動竟然是發此毫無先兆而且來勢如此兇猛,這樣規模這種速度的進攻顯然不是一時興起,沒有長時間的全方位準備根本不可能,顯然是有為而來。
這些比蒙掌握時機竟然如此之準,現在光明教會的特使調停雙方的活動還沒有結果,而比蒙們的兵鋒已經直指他的心臟部位。
室內的氣氛有些枯澀憋悶,奧古斯特只覺得自己口腔有些發苦,一切似乎都沒有多少迴旋餘地了,該死的帕卡雷恩,什麼時候病不行?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候生病。
“行了,你下去吧。”他向那名信使吩咐道。
在信使下去之後,安德烈斯奉命去召集部隊,必須要將比蒙人的隊伍攔下。
但是,奧古斯特可不相信自己的兵團能夠阻止那支恐怖的軍隊。在上次戰爭中,己方的銳氣已經被對方給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