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讓步一下,他怎麼能這麼容易就幸福了!
「你可不能這樣縱容典墨亂來啊。」我憂心忡忡地對李梳說,「這樣下去,你太辛苦了。」
李梳連連點頭,又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可是,你也知道,小黑就是這樣。」
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我教你個法子,專門對付他。」
今天,風和日麗。
這麼好的天氣難道不該跟戀人卿卿我我麼?
可是李梳睡啊睡、睡啊睡、睡啊睡啊睡啊睡……就沒個醒。
這種時候我最見不得別人能夠幸福,決定去騷擾於鏡。
還沒走到平心崖的大廳,就看見一張傻乎乎臉向我撲過來,「小黑!」
好犯傻的一張臉,於鏡看著這個都能發情,我實在是佩服他。
我不露痕跡地避開他的臉直接撲到我胸膛上,摸摸他的頭,語氣溫柔得自己都覺得不像是偽裝,「於鏡又怎麼了?」
小狐狸立刻上當,開始一五一十地說了。
「……」
恨啊,原來於鏡的日子過得是這麼舒坦!
我心裡念頭百轉千回,不行,我都是好不容易才能和師父親熱一下,他怎麼能這麼容易就幸福了。小狐狸還在一旁嘀嘀咕咕:「我說什麼時候也讓我翻身把攻做吧。」
別做夢了,月球一個星期撞地球十八次的機率都比你攻他要來得大。我心裡想著,臉上帶著最贊成的表情說:「那他怎麼說。」
「他說可以。」
什麼,於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然後,」小狐狸突然帶上了哭腔,「他就把我翻了個身繼續做,說這就是翻身把攻做。」
「……」
不能笑,不能笑,一笑就破功了!
我隱忍良久,拼命回憶悲慘的事情,好容易按耐下快抽筋的面都肌肉,沉痛地說:「我教你個法子,專門對付他。」
我從李梳的房子離開,估算著小狐狸也快消氣了。我繞了一點路,去尋來數量足夠討他歡心的檸檬草,帶著一身芬芳的味道往回走。心情甚好,哼起小曲來了。
半路上,聽到對面也有人哼著歌,大約我們是同時聽到,聲音也同時停下來。
是小黑,捧著靈藥仙丹一樣的捧著大盤的蒸餃,臉上掛著難得的專注表情,和我視線相接。
我想到接下來他將會有的遭遇,心裡大悅,對他報以一笑,擦身而過……
等著倒楣吧,你。
我從平心崖大廳出來,算算時間師父也該醒了。從平心崖膳食堂順手買的水晶蒸餃在手裡晃呀晃,心情愉快哼著歌兒往回走。半路上,聽到對面也有人哼著小曲,大約我們是同時聽到,聲音也同時停下來。
是於鏡,抱著祖宗牌位一樣的抱著大束雜草,臉上帶著罕見的真實笑容,和我視線相接。
我想到接下來他將會有的遭遇,心裡大悅,對他報以一笑,擦身而過……
等著倒楣吧,你。
我快樂地回到房間,放下禮物,小狐狸專心致志地念著什麼東西,沒注意到我。
輕輕敲敲桌面提醒他我回來了,手指不老實地滑進他的脖子裡,小狐狸抬起頭,對我咧嘴一笑。
今天這麼乖?
有詐!頭腦在對我發出警告。
可是身體,惘顧頭腦的警告,執意靠近,抱住他,輕輕抬起他的下巴,這才看到小狐狸嘴唇移動地很快,明顯是在唸什麼咒法,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聽見他最後兩個字,「……魂現!」
魂現?短時間內按照靈魂的本質重現肉體原始形態的法術?這不是我剛剛……
煙塵起,我手裡突然一空,被我抱得結結實實的他突然消失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