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西哥說說話。”
他這意思就是讓祁安落開解開解顧西東,祁安落應了下來。掛了電話正準備出門,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次也是陌生的號碼,祁安落接了起來。電話竟然是周心蕊打來的,她說她在小區外,問祁安落在不在家。
祁安落看了看時間,就說自己正準備出門。她就說她不上來了,在對面的咖啡廳等她。
祁安落知道她多半是為了房子的事兒,她應了下來,掛了電話。她到對面的時候周心蕊已經在等著了,她比以前胖了不少,並沒有帶小孩子。
看見祁安落,隔得遠遠的她就叫一聲姐。坐下後問祁安落要喝什麼,祁安落說不用,馬上就要走。她也沒繞彎子,直接將房產證拿了出來,道:“姐你拿去吧。其實說起來,這房子本就該是你的。”
她的語氣很平靜的,語氣也是認認真真的。祁安落有些詫異,她竟然說服祁大山將房產證拿出來了。這簡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祁大山可不是省油的燈,還是她以前太小看她了?
她看了看那房產證,並沒有去接,唔了一聲,問道:“我爸他怎麼說?”
☆、第一百二十一章:坦白
周心蕊並不回答,而是道:“抵押房子又不是不能住,你的事急,就別管這些了。”
她的神色間並不勉強,倒是有些侷促,像是怕祁安落不收似的。事情也得分輕重緩急,今天姨父雖然打電話來說先不用賣房子,但她怎麼也得做不時之需,她沉吟了一下,道:“謝謝你,我先收起來,如果不用我再送過去。”
周心蕊說了句沒關係,什麼都沒有再問,知道祁安落要忙,坐了會兒就告辭了。
祁安落原本是要送她回去的,她卻說不用,讓她忙她的。祁安落也沒和她客氣。
晚些時候阿姨給祁安落打電話,她才知道寧緘硯出差了。她就請阿姨將厚厚送過來。
祁安落早早的做好了晚飯,煮了些醒酒湯溫著。顧西東既然回來處理事情,那應酬肯定是要喝酒的。去求人,可不比人求上門來。
她雖是早早的做了晚飯,卻沒有人回來吃。姨父是十二點多才回來的,至於顧西東,則是凌晨一點多才回來的。
他們都很忙,晚上一大晚上才回來,早上卻是都早早的出了門。如此奔波了幾天後,到了週末,顧西東和姨父竟然都早早的回了家。眉宇之間不再是緊皺著的。
祁安落隱隱的鬆了口氣,待到吃飯時,才知道他公司捐款潛逃的財務已經抓到了。說是去了G市。但事實上上的是H市的車。他買的是火車票,去H市坐的客車,所有人都被他瞞了過去了。
雖是人抓到了,但錢已經花出去了一大筆。但已經是大幸了。顧西東並不願意多說這事,說了兩句就沒再說下去。逗起了小傢伙來。
雖然人已經要抓回來,但經此一事,公司元氣大傷,他暫時也閒不下來。吃過飯後就馬上出去了。
祁安落剛收拾完碗筷,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是寧緘硯打來的。她接了起來。電話那端的寧緘硯就低低沉沉的道:“我現在在外面,厚厚在嗎?”
祁安落剛想說她沒在家裡,忽然想起寧緘硯那麼說肯定是知道她在這邊的。她將話嚥了回去,道:“在,我馬上帶他出來。”
寧緘硯低低的嗯了一聲,直接掛了電話。祁安落出去叫厚厚的時候小傢伙正在客廳裡玩著,聽說寧緘硯來了,他很高興,拉著祁安落的手就出去了。
開啟大門,寧緘硯的車子果然是停在外面的,他靠在車上抽著煙。暗黃的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小傢伙叫了一聲爸爸,他就蹲下身子,等著他衝到他懷裡。寧緘硯給厚厚帶了玩具,小傢伙也不進屋,就在車子裡馬上就拆開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