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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地開啟油紙包,取出裡頭一張古舊的女子畫像。那畫像是一幅薄絹,已然有些年頭,連墨跡都變得淡淡。

畫上的女子眉頭輕顰,鵝蛋臉上柳眉鳳目,與蘇章臺與溫婉都極其相像。

原是溫婉的外祖為了慎重,將井臺內壁鑿出暗格,把大周公主的畫像一直藏在裡頭,誰料想竟是天意,被那胡三窺破機密。

那一日溫婉的藏頭詩令人震撼,周老爺子慌張之餘,竟將這最重要的東西忘卻,令這油紙包輾轉落在蘇暮寒手裡。

滄浪軒的外書房裡,蘇暮寒與蘇光復細瞧這前朝畫像。那婦人三旬開外的年紀,挽著普通的髮髻,著了薑黃色對襟帔子,深青色馬面裙,一幅民間婦人的裝扮,卻掩不住眉眼間的貴氣。

畫像下頭,有小小的梨花小楷,年代久遠,字跡變得黯淡。

正是那公主殿下自書身份,字字蒼涼,句句血淚。告誡後世子孫,莫做攀龍附鳳之輩,自己這一脈生生世世與大周朝無關。

“果真是公主殿下,果真是公主殿下,”蘇光復撫摸著畫像的一角,激動得熱淚盈眶:“真是天佑大周,沒想到公主這一支血脈仍在,卻不知被何人搶了先,性命是否無憂?”

公主的留書顯然是飲恨書就,對當年大周遺臣們的拋棄有著切齒之痛,令蘇光復讀來涕淚並流,更是羞愧難當。(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百四十章 兜轉

固然是傷心與歉疚,蘇光復卻也知道,若換做是自己應對那樣的場面,大約與當年那位周揚塵周大人一樣,只能棄女留子,別無第二選擇。

“那婉姑娘果真與主子有著親情血脈,待我們尋得周氏二老,將他們送回族中,再將當年祖宗的無奈詳細稟明,不愁他們不諒解”,蘇光復好似看到光明,又覺得前路曲折,這番話與其說給蘇暮寒聽,不如說是為自己打氣。

一切都像是背後有隻手推動,處處與蘇家人過不去。

蘇暮寒想去邊城,便有慕容薇拼力阻撓,方才按下葫蘆,這邊又浮起瓢。剛發現溫婉的身世有異,立時三刻人去尋,那邊她的外祖一家卻不見了蹤跡。便是蘇光復這樣心機深沉的人,一時也瞧不清楚。

好在千禧教的總部位於雲南,西霞的手再長也伸不進康南國中,思及此處,蘇光復總算稍稍安心。

“屬下如今考慮的是,那婉姑娘到底知不知情。世子若是能說動她站在我們這邊,何愁她的母親與外祖不肯相認?”蘇光復想想溫婉那日看自己的目光,雖是守禮的客氣,裡頭還有隱隱的防備,不曉得自己哪裡教她起了敵意。

蘇暮寒這裡暗暗沉吟,想要說動溫婉與自己一心,的確有些困難。

這幾年,溫婉一直是楚皇后身邊的尚儀,隨楚皇后打理六宮,身份與地位水漲船高。還仗著楚皇后與楚朝暉的喜愛,硬是將襄遠伯府裡的母親從侍妾抬做平妻,生生脫了奴籍。

皇家對溫婉有恩,溫婉自然對皇家忠貞不二。

對蘇光復的複議,蘇暮寒唯有暗暗嘆息。單憑著一封容貌酷肖的畫像與書信,再憑兩人幾句說辭,就要溫婉相信自己其實另有身份,實在難上加難。

便是她相信了自己的身份,憑著當年公主殿下的家訓,溫婉這一脈自認與大周朝無關,也不會輕易出手去反叛西霞。

泯然眾人,隱在三丈紅塵之間,只平凡安穩度日。那周氏二老一定秉承這樣的家訓,才甘心貧困,不抗不爭。便是知道蘇家老宅全是當年的遺臣後裔,寧可窮到賣女也不與他們聯絡。

說到底,還是一個恨字。

蘇暮寒的心思兜兜轉轉,又落在平橋村溫婉舅舅名下的房子上,眼裡驀然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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