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我們的緣分終於到。”
一口一個前妻?喬小北眼眸陰了陰。瞄了瞄陸潛。
陸潛不知用了什麼招數,馬上讓喬小北擺脫畢朝歡的手。同時聽到畢朝歡呼痛:“前妻,要溫柔些……”
“陸潛,封他嘴巴。”在這人面前,喬小北覺得聖人也會發狂。
陸潛聞言,果然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卷膠紙,二話不說綁了畢朝歡的嘴。緊緊的。畢朝歡掙扎著,可掙不開陸潛的神力。畢朝歡幹瞪著眼,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空出一根手指頭指地上。
地上?
往地上一瞅,什麼也沒有。可畢朝歡似乎很急燥的模樣。喬小北蹙眉,想了會,伸手揭開他嘴巴上的膠紙。才撕一七個角兒,畢朝歡衝口面而出:“前妻——”
手腕一反,又把他嘴巴貼上了。
“這丫不打不聽話。”陸潛一直制止畢朝歡的掙扎,煩這皮相好沒品德的混蛋。一拳拍在畢朝歡肩頭,畢朝歡立即朝一側倒去。拿手術刀的終究是拿手術刀的,比不起拿大刀練過的陸潛。
這下畢朝歡終於服了,示弱,放鬆,替自己贏得一點點自由。訕笑著朝她舉起雙手錶示投降。
喬小北這才踮起腳尖撕開膠紙。
“一句話。我知道一件和容海十分重要的事。絕對是急事,你要不要聽?”說是急事,畢朝歡說得慢悠悠。這個年年在手術檯邊練就了不急不燥的男人幾乎把淡定的喬小北的耐心磨光。
果然極品中的極品。
“說吧,是什麼事?”事關容海,喬小北放緩語氣,“我先謝謝畢醫生了。畢醫生請說。”
“這個嘛!”賣關子,畢朝歡得意洋洋打趣她,“這麼重要的訊息你不請我喝個咖啡想知道,沒門兒。”
喬小北轉身就走。這人就是沒個正經。
“有關汪苗苗孩子的事哦!”畢朝歡不緊不慢地扔出炸彈,雙手互搭,環胸而抱,老神在在的模樣讓人想抽耳光。瞧喬小北都有這想法,可見這人有多欠抽。
“要喝咖啡?”喬小北頭痛,不想和汪苗苗扯上任何關係,祈禱兩人此生再也不相見,可不得不管容海的孩子。容海曾經絕望的眼神讓她午夜夢迴都在回想。
“嗯,喝咖啡。”畢朝歡拼命點頭,“今天是我們約會的第一步。”
呸!誰跟這浪子約會。她是大腹便便的孕婦他看不到嗎?可懶得和這人計較,喬小北示意陸潛鬆開畢朝歡。
她大步走在前面。
“前妻……”喬小北聞言回首眼一瞪,陸潛舉手作勢要拍人。畢朝歡脖子一縮,笑嘻嘻改口,“小北……”
“請叫喬小姐。”喬小北斜斜地瞄他,提醒著。他們不熟。
“好,喬小姐,我先打個電話。”畢朝歡笑盈盈地跑一邊去了。
不管怎麼樣,十分鐘後喬小北就和畢朝歡坐在了咖啡廳。要了兩杯咖啡,喬小北沒動咖啡,只靜靜地瞅著畢朝歡慢慢地品著。畢朝歡喝了半杯,還沒準備開始相告。
喬小北蹙眉,耐心告盡:“汪苗苗的孩子怎麼了?”
“別急!”畢朝歡笑笑地揚眉,聲調不準,讓人聽了總是忍俊不住。說著,畢朝歡眸光溢彩,放下大大的杯子,伸手,在半空中連擊幾掌。
打空氣麼?
醫學怪才都是瘋子麼?喬小北眼角抽筋,虧容瀾怎麼就勾搭上了這個死皮賴臉無道德貞操的男人。無力地翻翻白眼,她摧:“請問畢醫生,請問Abe,汪苗苗的孩子怎麼樣了?”
“就叫Abe。是畢的譯音。親近些。”完全對牛彈琴,畢朝歡自說自話。
喬小北算是明白了,這人其實有點二。可能越在某一方面有怪才的人,越是對生活有些馬大哈。畢朝歡就是一個沒有條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