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了得啊啊啊!
花惜染躺在地毯上長吁短嘆,嘆著嘆著整個人忽然就很不好了。疼痛過後,體內莫名的躁動便囂張起來,不過幾個呼吸間,原本慘白的小臉便粉頰酡紅,水眸也彷彿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漸漸迷濛起來。
該死的!身為醫科博士,花惜染自然明白這份躁動源於何處!她緊咬朱唇,極力維持著靈臺的清明,然體內藥物太過霸道,以至於她越是忍耐身體就越是難耐。
“擦!都到陰間了才中招!閻王爺你這是玩兒我呢!”花惜染憤憤磨牙,心底將閻羅王的祖宗十八代統統問候了一個遍。想她活著的時候,多少次她對男神和自己用藥,結果每一次都被男神輕鬆化解,不然她早就把男神撲倒了好不好?
這悲催的人生!不,是鬼生!花惜染掙扎著爬起來,哭喪著臉,眯著眼東張西望,眸光在看到床榻之上那俊美如天神的男人時瞬間黑亮得驚人。
男人有著驚為天人的容顏,每一筆每一劃都彷彿神來之筆,好似凝聚了日月精華,耀眼得讓人不覺痴迷。雖然他的臉色看起來蒼白又虛弱,但非但不難看,反而平添了幾分羸弱之美。尤其是一雙狹長鳳眸輕輕閉合著,長如蝶翼的眼睫隨著呼吸輕輕顫抖,那彷彿隨時都可能羽化而去的脆弱,令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心生憐惜。
不過,此刻的花惜染顯然生不起那份憐惜之情。飽受藥物折磨的她,此刻面對如此一個秀色可餐的男人,她、只、想、狠、狠、地、飽、餐、一、頓!
行動快過意識,花惜染憑藉本能艱難地來到了床邊。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輕啐:“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這個漂亮得男鬼,本宮收了!”
恰在此時,那一直閉合著的雙目卻豁然睜開,一瞬間,彷彿日月爭輝,耀眼奪目。然花惜染卻無暇花痴,整個人早就被那雙鳳目中迸射而出的犀利、冰冷、殺氣驚呆,渾身的血液一下子悉數凝固,如置冰窖,寒徹入骨。
那雙眼睛眼尾微微挑著,勾勒出幾分別樣風情,只是那眼底沉靜無波,幽暗無垠,深邃得叫人唯恐多看一眼便會徹底沉淪。
花惜染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好強的氣勢……好好看的男鬼!
花惜染向來叛逆心重,越是不讓她做的事情,她越是要做。越難挑戰,她偏偏越興奮。就如同此刻,明明感知到了來自“男鬼”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烈殺氣和怨氣,她非但不覺得害怕,反而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不怕死地迎上那“男鬼”刀子般的目光,色膽包天的花惜染一手輕佻地在對方臉頰上摸了兩把,滑滑的,冰冰的,唔,摸起來好舒服!
體內的燥熱似乎因為對方肌膚的涼意而暫時得到緩解,花惜染大腦一瞬清明,禁不住自言自語道:“咦,這個男鬼居然有實體呢?”
“男鬼”聞言,俊臉霎時就黑了個徹底,緊抿的薄唇更是涼薄無情。這個瘋女人方才竟色膽包天意欲圖謀不軌,被他一掌給甩了出去,明明已經絕了氣息的,怎麼這會兒又活過來了?
“男鬼”冰冷的眼底一閃而逝淡淡的迷惑,繼而便被無邊的冰冷黑暗所代替。
花惜染卻已經不再給這位美得人神共憤的“男鬼”任何思考的機會,嗷嗚一聲就狼撲上去。肌膚相貼,體內排山倒海般的慾望霎時如燎原之火燒盡她的理智。
“男鬼”無從反抗,頓時一口老血噴出,純屬被氣的,怎奈他此刻身負重傷,身邊的暗衛又皆被拍了出去,剛剛那一掌已經耗盡了所有力氣,此刻他除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竟是無可奈何!更讓他吐血的是,他居然在這個瘋女人的折磨下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屈辱!絕對的屈辱!這個瘋女人,死定了!“男鬼”在徹底昏死過去的前一秒鐘,這樣恨恨地想到。
一夜狂亂,花惜染累得眼皮都不想動一下,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