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皇后向來不對付,變著法子將線索指向皇后,倘若本宮當真是個蠢的,與皇后鬥個你死我活,他可就漁翁得利了。」
「可惜,如果他不多此一舉,派個御前女官向你傳話,本宮繼續順著周美人這條線往下查,恐怕還真會查到皇后頭上,偏她多了這一句嘴,皇后可就徹底洗清嫌疑了。」
姜妁笑著直搖頭,自嘲道:「本宮區區一個公主,一沒實權,二無繼位的可能,竟然也能如此遭人嫉恨,費盡心機的算計本宮。」
「那豈不是,毫無頭緒?」素律有些著急。
「怎麼會呢,」姜妁隨手敲了敲車廂,拖長了聲調懶洋洋的說:「不還有那個御前女官嗎,拿了本宮的金葉子,卻向著旁人辦事,總得吐出來才行。」
姜妁話音剛落,車外便響起一道沉穩的男聲:「殿下有何吩咐?」
是姜一。
「將那個在御書房伺候的御前女官帶來見本宮,」姜妁眯著眼,開始昏昏欲睡,說話聲也有些有氣無力。
外面的姜一靜默片刻,緊接著便道:「那個女子,已經被容相帶走了。」
聽他提起容渙,姜妁強打起精神,突然想起來,容渙既然能說動姜延出面保她,想必對於誰是幕後指使者,已經有了起碼八成的把握。
否則,照姜延的性子,莫說來保她,不將她大卸八塊便已是仁慈。
雖然如今的姜延年紀尚輕,但年底西遼來犯,鎮國將軍父子負傷,他便會向建明帝自請帶兵上陣。
讓他在戰場上徹底名聲大噪的,不是他多麼用兵如神多麼戰無不勝,而是他帶兵打降西遼後,一眼不眨的屠殺了三十萬西遼戰俘,鮮血染紅了大楚與西遼交界之處,土地三年仍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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