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之事的。”蕭千恨道。
“……”我知道他這是在說我文筆不佳,詞裡無情。我又不是白赫城亦或是宮晴錦,自是不善詩詞,可蕭千恨未免太煞風景了些,即使是為了不讓我多想。
“哥哥,我知道戩沉二人就在桃花林,可為什麼他們一直不出現?你說爹爹在尋找他們,可是爹爹又在哪裡?”
“呃,什麼時候,改口了?”
我頓時氣急,“真正從你這裡確認顧祈郩和沈墨桀都是顧平安的爹爹的時候。還有,回答我問題啊。”
“不說又會如何?”蕭千恨笑笑。
有時候的蕭千恨還是討人厭的啊。
“不說不會如何,不過以後不問你了便是!”再也不問了!
“戩沉二人可能在神之梵音都是說不定的,就像水牢在的地方雖然是在桃花林地下,可是其實已經到了南海國水域了。至於沈墨桀,不需要的時候我不會去了解他的行蹤。”
“……”
“我不過是怕以後你真的何事都不問與我……又不是沒有過,還真是……”蕭千恨說到最後聲音漸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吶吶!那我問你為何要幫我和安然呢,先是主動出現給我續命,現在又與我一同尋找水魄琴絃化解安然的死劫。”常人看來他可是蒹葭坊主,北雪神的兄長,現在卻屈尊於凌簡山莊,還與我千里迢迢無盡頭的尋找水魄琴絃。就算是我喊他一聲哥哥也是高攀了罷。
“與你續命是應該,至於北雪,他對我而言只是北雪……北雪……”蕭千恨呢喃著北雪二字,被悲傷與懷念充斥,似是有跨過了千年的思念,我不知是對我還是對安然。只是安然與他應並未相識,若是有情,也只能是安然前世了。
僅一瞬間後我便再感知不到蕭千恨的心緒如何,該是他阻止了我的探知,世間能做到如此的,還在少數。大概他是怕我猜出什麼吧。
如今我在北澤已經尋到第二根水魄琴絃,再多留也是無益,也許這樣說顯得我薄涼無情,在北澤做那麼多事只是為了得到水魄琴絃,可是於我而言,還是安然更重要些。思前想後糾結了許久後我還是對蕭千恨提出了離開。
“還有事未完,何必急著走。北雪的死劫還有幾年,”於是我知道了蕭千恨是特意提前和我說安然死劫的事,提前做準備的。如果他不說,再過幾年宮裡也會有祭司發現的,只不過到時還能不能及時尋找到水魄琴絃煉成水魄琴就不一定了。
“那我們在北澤逛逛如何?”
據說北澤各個種類的店鋪大大小小都有花墨的份兒,又有蕭千恨在後面付賬,所以我還是沒什麼顧忌的,可以好好的體驗一次不付錢隨意拿東西的感覺了。
由此,比安然還要強勢的靠山——蕭千恨。
衣服首飾小說胭脂水粉鮮花各種花墨的店鋪裡都是最好的,我樣樣看了些,最後在賣首飾和小說的店鋪裡流連忘返。
首飾不必多說,女子沒有不喜歡的,至於小說……表示很久不看甚是想念,美名其曰為宮晴錦捧場。
宮晴錦寫小說通俗易懂時路上掃大街的大媽都能看懂男主是如何愛的死去活來,講究文雅時善寫詩詞的白赫城都不能挑出什麼粗俗的字來,而且銷量極佳。既為平安京城添了許多愛好幻象男子之戀的女子,又為欲仙樓添了一大筆收入。現在看來,宮晴錦都荼蘼到北澤來了。
我看著小說封面上寫的宮晴錦著幾個字默默的擦了擦汗。
看累了玩累了我與蕭千恨便去了戩沉闕,依然叫了桃花酒。偶爾我覺得我還是很有才的,比如蕭千恨說戩沉闕二字便是我四歲時他帶我來北澤找顧祈郩時取的,雖然我全無那時的記憶了,但是還是很樂意接受蕭千恨的誇讚的。
古語道:食不言寢不語。可我在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