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地廣場上碰了一鼻子的灰,他已經不再對書院抱任何希望了。
夫子看著二人,嘆息說道:“修元說的不錯,修行到頭來只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即便是說出來,也沒什麼意義。”
“現在書院裡都在傳,你瞎了雙眼,從此不再是書院的天才學員和驕傲了。只怕以後新來的學員,也不會將你放在眼裡了。“
李修元一聽,禁不住笑了起來:“我本來就不是書院的學員,何來驕傲一說?至於他們不把我放在眼裡也正常得很,以後我只怕邊雜役都不再是了”
這一刻的李修元,已經下了決心要離開書院,只待夫子破虛離開之後。
院長皺眉說道:“這事已經過去了,不用再糾結於此。現在想想,再過幾年修羅戰場將啟,參戰的黨員總得找一個地方歷練一番才是。”
李修元聽到這裡閉住了嘴巴,這不是他能關心的事情。
夫子想起了李修元在望月澗裡說的那番話,同情地看著院長說道:“這些孩子們沒有殺心,更沒有殺氣,以後如何在修羅戰場上面對千萬個對手?”
院長無言以對,忍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這些天他正跟胖長老討論,現在讓夫子說破,兩人一時間到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總不成讓這些孩子們去世間遊歷吧?
一來是環境不允許,二來是時間也來不及了。
夫子想了想,看著兩人說道:“實在不行,就去書院的後山吧,往深入一些,讓他們經歷一下生死之間的恐怖,這樣才能激起孩子們的殺氣。”
“我來說幾句話吧。”
胖長老看著夫子和院長,輕輕地說道。
院長看著沉默不這種事的李修元,和煮茶微笑的夫子,笑著說道:“那就請長老說幾句看看。”
胖長老看著三人說道:“這些學員何時進山?由誰帶隊?進入多深?要將他們磨礪到何種程度?”
李修元心裡咯噔一聲,胖長老問的四個問題確實是當務之急,只是他卻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低頭靜聽。
院長低頭深思了半響,也找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只好看著夫子問道:“夫子以為如何,此事要如何解決?”
夫子看著胖長老憂鬱的樣子,又看著院長有些蒼白的臉頰,輕輕地搖搖頭。
微笑說道:“自然是開春後才進山,書院中長老隨便找二個人負責。進入到能讓他們感覺到生死恐懼的程度,不在生死關頭,同行的長老不許出手相救。”
胖長老微微一怔,全然沒有想到夫子想得如此透徹,自己跟院長商量了幾天也沒得出結論,只是在夫子一番話語之下便定了音。
院長見胖長老不知如何應對,忍不住暗笑這胖子是不是沒有江湖上實戰的經驗,還是在書院裡呆的時間太久了,忘記什麼叫做危險,和如何面對危險。
想到這裡,院長看著三人認真地回道:“如此就這麼定了,只等春之際,一切按照夫子的辦法去執行吧。”
胖長老眉梢微微挑起,看著院長和夫子很認真地說道:“既然如此,過幾天我們就先商量一下帶隊的長老吧,這事得先訂下來。”
夫子倒是無所謂,看著二人說道:“趁著還有一個冬天的時間,認真做一個計劃,就算是花上幾年的功夫將這些孩子們磨練出來,也是值得的。”
院長眼見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便準備離去。
看著李修元問道:“桃源主人在後山呆了許久,有沒有跟你討論他們會如何參加修羅戰場的爭奪?還是說你會加入她們?”
李修元一聽,皺起了眉頭,靜靜地回道:“她若是想討論這事,應該地跟老師說。我和她本來就不熟,雙如何會加入她們?”
竹舍裡的氣氛漸漸變得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