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目光,逐個突破。
是慕容以沫,姜黎離吞了吞口水,好傢伙,情敵的眼神好凶殘。
自從慕容以沫上場以來,她的眼光就不離容景和他身邊的那個女子。
舉止隨意的坐在地上,不住的往嘴裡塞東西,沒有一點大家風範,她有什麼資格坐在容景旁邊?
看著兩人竊竊低耳的交談,慕容以沫更是氣炸了肺,她喜歡容景是眾所周知的,就連母皇也有意將她指給容景。
今早聽聞容景赴宴還帶了個女子,所以她特意也著了明亮的孔雀藍,無非就是讓眾人看看,無論是什麼衣服什麼顏色,只有她才能穿出那份高貴。
見姜黎離向她看了過來,對視了一陣對方還嘲笑似的笑了笑,慕容以沫心裡冷笑,不知死活的鄉野丫頭,有你好看的。
臺上,演繹繼續,其實眾家小姐都是心知肚明,能夠爭得宴主的,也只是莫紫和慕容以沫而已,其它的不過是陪襯,很快,到了慕容以沫出場的時間。
慕容以沫款款出位,先向坐下的各位盈盈一拜,一個旋身向後,眾人只見慕容以沫裙角的蝴蝶翩翩欲飛,一個宮女適時上前一步
,遞出手中的劍。
慕容素手一抽,藍衣翻飛間,劍身青光流轉,在陽光下幻化成七彩的光芒,臺下的人均覺炫目。
慕容以沫抬眼向下,視線掃過位的容景,只見他正拿著手帕為那個女子擦臉,腳下一頓,她忙收斂心神,長劍舞出的時刻,朱唇微啟。
";情到濃時人自醉,愛到深處心不悔。
兩小無猜原情愛,至死不渝宮門前。
本是凰命尊貴及,豈能鄉草是同歸。
願君心智長清明,坐看鸞起鳳和時。";
全場寂靜,不少人都微微想著容景和姜黎離看去,公主這首詩,意有所知。
她挽了個劍花,嘴角慢慢綻開了一抹悽美的笑容。
全場寂靜,片刻,雷鳴般的掌聲響起,姜黎離趁著掌聲期間,狠狠的捏了容景一把,咬牙道
";都宮門前定終身了,還拉著本姑娘來做擋箭牌,你看看本姑娘一代天驕被這一群八婆給貶低成什麼樣了,我怎麼就成鄉村野草了。";
容景面色一滯,看著姜黎離憤怒的表情,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掐在腰間的手更加用力,容景卻也不動聲色。
姜黎離眉間輕挑,挑釁的看著容景,容世子,好樣的!好定力!
這時尤帶著悲泣的茯苓情不自禁走出,挽起慕容以沫,“公主,這次的晏主非你莫屬了。";
慕容以沫輕輕一笑,視線看向容景身邊的姜黎離,眼神一轉,溫婉道:
“茯苓大人過譽了,今日傳聞容世子家裡美眷才氣冠絕,詩做的出神入化,比我高出許多,我怎麼敢掠其鋒芒呢?”
";哦?是嗎?”茯苓詫異道:“可是那位小姐說自己不善才藝,並沒有報報名演示才藝。";
慕容以沫嘴角的笑意加深:“那是她謙虛而已,還請女皇給那位姑娘一個機會。”
說著慕容以沫轉身向著女皇跪了下去。
宴會上,慕容蕭臉色一變,齊身看向姜黎離。
其實宴會隔前臺有一段距離,但是學武之人向來聽力過於常人,是以慕容以沫的話,慕容蕭可說是聽得清清楚楚。
容景與姜黎離自是也聽到了,容景臉色不變,很有信心的對著她笑了一下。
姜黎離彷彿看見眾多口水朝著她淹了過來,偉大的容世子充耳不聞的還這麼淡定。
姜黎離小臉頓時黑了,看著衝自己笑得容景,還好意思笑,要不是你這個禍水,我今天會這麼被一堆女人眼神用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