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盡心了。”
我大吃一驚,我不是阮家人?什麼意思?剛才阮知秋也說我不是他妹妹,難道……
父親起身,站立一旁,沉聲道:“我和你娘本想這一輩子都不會讓你知道你自個兒的身世,誰知道五年前會被知秋無意中聽到我和你孃的對話,他一直心繫於你,才會把這件事告訴你。爹知道你一直只是把他當作親生大哥一般對待,並無男女之情。況且你的身份絕不能公佈於眾,那對阮家將會是滅頂之災。所以爹才會堅持讓你去百花盛宴。誰知道……那孩子竟然那樣死心眼,不惜以揭穿你的身份相威脅,定要我阻止你去百花盛宴。”
我心中暗想,方才阮知秋所說的是,父親是信了什麼江湖術士之言,說我們阮家會出一位皇后,所以才要我去百花盛宴。而父親的意思,彷彿只是為了阮知秋和我,才會這樣做。到底誰說的是真話啊?
當下默不做聲。父親背對著我,也未見我臉上陰晴不定,只是接著說道:“回真大師說我們阮家這一代定會出一位皇后,你和你娘一樣,素來知書達禮,溫柔賢淑,一定懂得父親的苦心。”
果真是什麼江湖術士!我不由冷笑道:“父親也算是國之棟樑,飽學之士,怎麼會相信江湖術士之言!”
他猛然轉過身來,直盯著我,那眼神頗為驚訝,我不由一呆。他眯了眯眼,道:“璃兒怎麼這麼說?你自小就喜歡在寶光寺裡聽回真大師講經,回真大師是我國第一法師,他一生之中所說之預言,從無虛言。這皇后之位原本就是你向他問來的。他本不願說,只因覺得與你有緣,才私下告知於你。如今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頓時呆住,心中有些慌亂,糟糕呀!這下說漏了嘴了。急忙說道:“孩兒……也是剛剛被哥哥給氣糊塗了,有些語無倫次……”勉強圓了過去,腦門上已是驚出冷汗。
他看了看我,只是嘆了口氣。
我腦中轉過千百個念頭,文昕不在身邊,我簡直不知該如何應付。轉念又一想,不由得心生懷疑,這個訊息既是回真大師私下告知於我,那他又怎麼知道的?
他見我沒再做聲,接著又道:“那天你得了這個訊息,高興得緊,跑來告訴了我這個預言。我知道你是真心替瑜兒高興,卻為何不願接受父親的安排?”
我聽得一腦袋漿糊,心想可不能再開口說話,這一說就是一個洞。到時候補都補不回來。於是緊閉了嘴,不再開口。
他見我一直不說話,突然又道:“那靜氣園的火燃得十分蹊蹺,好好的,怎麼會從離音閣裡燒起來?”
我立即道:“這個,孩兒也不知道,文昕已經去查了。”
他肅然道:“當時只有你一個人在離音閣,子默應當在你身邊才是,為何火燒起來的時候她居然會不在?你當真不記得火是怎麼燒起來的?”
我小心道:“孩兒受了傷,腦子已經有些糊塗了,當時的事全然不記得了。”
他直直地看著我,似要將我看穿。這個人的眼神如此犀利,深藏不露,精光內斂,我直覺地感到他對“我”,恐怕不是簡單的當作女兒看待。當下慌忙低下頭去,做出一副極度溫順的樣子,不再看他。
過了半晌,他才又開口道:“你不記得就算了。不過,你應該會記得上一次我在這兒跟你說的話。”
我一愣,天啦,我怎麼知道你說了什麼呀!真想對天長嘆三聲救命啊!
聽得他繼續說道:“爹要你想盡一切辦法,在百花盛宴上,幫助瑜兒奪得後位!”
我聞言不禁心生怒氣,既然你們阮家註定要出一位皇后,而且依他所言,我好象也不是阮家人,那隻需要心瑜去了百花盛宴,她定是皇后無疑,何必還需要我去,這麼麻煩?當我是什麼人?當下忘了自己不能多說話,開口道:“父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