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種語言,只承認一種文字,那就是大梁文,大梁語!天下間莫不敢從,誰不從沒得官做,沒得飯吃!”
未來的天承大帝眼睛一亮,只給顧昭一人倒茶,金山主發急,劈手奪過茶壺自己倒了一杯,捎帶霸佔了茶壺。
金山主道:“我金山之上,手段無數,醫術堪稱當時一絕!!”
顧昭道:“我大梁上下,從太醫署到民間,名醫到處都有,待五郡平穩,我阿潤說,到時候州州郡郡都開辦惠民醫局,為黎明百姓看診不要錢!”
金山主眼睛一亮道:“此話當真?”說完,剛想回去謝主隆恩,感謝主上金口玉言,說話要算話等等之類,他要攬這個功德。
顧昭接著迅速補了一句:“自然,開藥是收錢的。”說完顧昭一翻白眼,差點傾家蕩產。
付季扶著牆,坐在院門口的矮墩上面目扭曲,身邊細仔跟孫希已經笑成一團,不敢放聲,只能各自忍耐,好不可憐。
而畢梁立,那是眼淚長流一臉驕傲,想當年在南地,多少部落的首領都被他家小主人剃的溜溜光,這金山主愛臉,道行還是略遜些。當年在南地,小主人幹過用一匹細帛,騙人家三個山頭的買賣,那是當世第一奸商的種兒,這老東西讀書太多,心裡條條框框太多,如何是小主人的對手。他哭,那不過是,小主人總算找了一位有社會地位的對手吵架了!他可算等到這一天了!
金山主冷哼道:“我金山有上好糧種,有治田良方,畝產六石。”
顧昭眼睛一亮:“此種給你二百金,農務司正五品烏紗一頂!”
金山主翻白眼:“老夫不賣!”
顧昭不在乎:“不買也得賣,天下間莫非王土。”
金山主不在乎:“當日廣德皇帝有旨,金山之地屬金山私有。”
顧昭也不在乎,微微一笑:“我們只承認天下只有一個國,那就是大梁國,我們只承認一位皇帝,那就是天承大帝。廣德何人?也敢造反嗎?”
金山主氣憤難耐,回頭去看趙淳潤。趙淳潤無奈,只能好言相勸:“阿昭不要失言,廣德帝乃聖君。”
顧昭才不在乎呢,他擺擺手道:“無事,明兒我出一百金,給廣德大帝修廟,聖君最吃這一套,他不會怪我的。”
趙淳潤抱歉的看看金山主,表示愛莫能助。
金山主五歲啟蒙,學藝至今,從未遇到過這般不講理,胡攪蠻纏之人,於是,老先生怒髮衝冠,站起來開始將自己的一身本事全然潑出。
顧昭毫不畏懼,唇槍舌劍,那是半分領土不讓,隨你有通天本事,老子我就是不出錢!
最後,金山主大怒,摔了茶壺飛上房他要走了。
顧昭卻在房下喊了句:“老先生慢走!”
金山主站在屋頂冷笑:“你如今後悔也是無用了!”
顧昭一笑:“我不後悔,我怕老先生後悔。”
金山主依舊冷笑:“老夫一生從不做後悔之事。”
顧昭還笑:“老先生,您今年都八十八了,還能活幾年呢?您一生學的是惠及萬民的本事,難道就這般去了?好不容易你遇到我家阿昭這樣好脾氣的明主,眼見得一生所學能有施展之地,更不要說,您會因為天承大帝,萬古流芳,到那時,那本史書不寫,世上何處不傳唱金山之名?您金山一脈,一生不也就這點追求嗎?您仔細想下過了這個村兒,可沒我們這般仁義的好店家了,一千金,再多沒有了?”
顧昭很大方的伸出一個手指,滿臉的肝疼表情。
金山主猶豫了一下,慢慢坐在屋頂,對著天空長吁短嘆,末了回頭對顧昭道:“我那下面有三百徒子徒孫,萬金都不夠養,誰知道下一任的明主何時出,萬金從何處來呢,不夠矣……”
顧昭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