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脾氣很暴躁,行事粗野,是京城有名望的母老虎,今年十八歲了都沒說人家。
不管和壽縣主怎麼說都說不通慶陽公主,最後和壽縣主一臉沮喪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下午,於家大夫人帶著於四爺跟一堆的藥材補品上門道歉來了。
慶陽公主雖然氣惱不已,但也沒給於大夫人甩臉色。說起來於四爺比喬錳還小了五歲了,兒子被人家打得抬回來也夠沒臉的。
這件事不管是慶陽公主還是和壽縣主,都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卻沒料到,這竟然是暴風雨的前奏。
先是有御史彈劾喬錳強搶民女,草菅人命等種種惡行,接著又有人彈劾喬家大老爺收受賄賂,翫忽職守;然後又爆出喬三老爺放高利貸與走私……喬家的人只要有作奸犯科的事,都給人巴拉出來。
和壽縣主覺得不對,這架勢分明是衝著喬家來的。還沒等查到幕後主使,公主府也出事了。
冰藍急匆匆地跑過來,叫道:“縣主,不好了,公主將駙馬給打了。”慶陽公主打駙馬喬二老爺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喬二老爺在外面養了一個外室,現在被人抖落出來了。
和壽縣主瞪大眼睛:“你說什麼?我爹置了外室?”上輩子根本沒這一出,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和壽縣主趕到主院的時候,就看到她爹鼻青臉腫地跪在地上。和壽縣主長出一口氣,走上前說道:“娘,喬家的人先後出事,我覺得這是有人特意針對我們喬家。”
慶陽公主問道:“誰在針對喬家?”
和壽縣主搖頭道:“娘,先是大哥被人彈劾,接著是大伯跟三叔他們,就連幾個堂哥堂弟都沒放過。很明顯,是有人要整垮喬家。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慶陽公主冷著臉說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作怪。”慶陽公主不是傻瓜,對方做的這麼明顯分明是要置喬家於死地。她倒要看看,這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韓建明做這些,並沒有準備要隱瞞。只要有心,很快就能查到。
慶陽公主在傍晚就知道是韓建明下的狠手,當下皺著眉頭說道:“喬家跟韓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韓家這次為什麼要下這樣的狠手?”慶陽公主不是特別聰明的人,但也不是傻瓜。韓家不可能無緣無故要與喬家結仇,這裡面一定是有事。
和壽縣主知道幕後主使是韓家,她心底升起了一股涼意,很快她又鎮定下來,這件事她做得如此隱秘,韓家的人不可能查到的。至於會不會是韓玉熙說的,空口無憑,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和壽從心底,就瞧不上玉熙。因為玉熙放著重生的優勢不用,反而裝傻充愣。既然重活,那就該活得轟轟烈烈,精彩萬分。
韓建明這麼大的動作自然驚動了不少的人。姻親盧家對這件事也很關注。盧二老爺知道這件事,立即讓兒子將韓建業叫來,問道:“喬家這次做了什麼事讓你們下這樣的死手?你們得知道,喬家有慶陽公主,和壽縣主前些日子還被皇上親口稱讚為祥瑞。這個時候動喬家,你們是怎麼想的?”
韓建業沒瞞著,將和壽縣主做下的事都說了,然後一臉憤恨地說道:“我們韓家與喬家至死方休。”
盧二老爺也是經了事的人,可聽完韓建業說的這些,還是一臉不可置信:“你們可有證據?”
韓建業點頭道:“這麼大的事,若不是人證物證俱全,我們也不可能動手。”
盧二老爺仍然覺得不可思議:“和壽縣主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我所知,喬家跟韓家並沒有深仇大恨。”除非是兩家有死仇,否則決計不會幹這樣的事。而就算兩家有死仇,要弄死也得先弄死家裡的爺們。只要一個家裡頂用的成年男子都死光了,收拾女眷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和壽縣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