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遞給高松。
雲擎朝著高松說道:“將這些杯子擺出來。”這樣做,也是讓眾人開開眼界,瞧一瞧孔陽費盡心思想要謀奪的這東西是什麼樣。
高松將錦盒輕輕地放在桌子上,輕輕地開啟,再小心翼翼地將裡面的杯子一個一個取出來。
這套酒杯內施白釉外壁是用青花裝飾。( 無告)形體輕巧秀美,胎薄釉潤,這樣的色澤一看就知道是官窯,而且還是上品。這樣的東西,做貢品都不遜色了。
指著這些杯子,雲擎問了蕭永昌:“這麼一套杯子,就是眼睛再拙也知道不是凡品。孔家家境也不過一般,怎麼可能會送這麼稀罕物給女兒當嫁妝?”對孔氏的底細,雲擎也是知道的。孔氏的祖父是個舉人,積了點家底。不過孔氏的爹是幼子,分家時不過是分到一棟宅子一個小鋪子,再加上幾十畝的地。所有的家業合起來也不過兩三千兩銀子。而這套酒杯,就算不識貨的人都知道是值錢的寶貝。
蕭永昌再傻,這個時候也知道不能再叫嚷了,要不然,他的下場會很慘的。
這個案子審到現在,其實已經審完了。所以,雲擎當堂判處孔陽跟那個惡徒死刑。至於蕭永昌跟葛泰不僅官職都給擼了,還要坐牢。蕭永昌要坐五年牢,葛泰坐兩年。至於其他的犯人的刑罰並沒有變動,仍然按照韓建明所判處的執行,
蕭永昌聽到自己要去開五年荒(在西北,坐牢等於開荒),當即懵了。等回過神來,蕭永昌想向袁鷹去求救,不過在袁鷹殺人的眼光之中,蕭永昌求救的話一個字都不敢說。
蕭永昌當即被護衛剝了身上的官服,這會他也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由著護衛押下去堂去。
竇英見孔陽也要被押下去,忙衝上前抓著孔陽問道:“你將我弟弟妹妹弄到哪裡去了?快說,不說我掐死你。”
已經被判死刑,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孔陽自然不會說了,桀桀地怪笑道:“你一輩子也別想知道他們在哪?”
雲擎看著竇英快要崩潰的樣子,說道:“只要將你弟弟妹妹的模樣說出來,本王會派人去找。只要他們在西北,就一定能找到。”不在西北的機率很低。因為雲擎佔了西北後,要出西北,得經過嚴格的盤查。倒是進來,查得不是很嚴。
竇英眼淚刷刷地落,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多謝王爺,多謝王爺。”這大半年的經歷,對他來說就仿若是一場噩夢。
袁鷹的妻子蕭氏聽到蕭永昌要坐五年牢,差點急暈過去了。好不容易等袁鷹回來,蕭氏問道:“老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永昌會坐牢呀?”
袁鷹氣惱道:“他若是不鬧,會有今天的事嗎?落到今日,是他自找的。”韓建明當日根本就沒有深究下去,可他竟然還叫嚷出來。
蕭氏抹著眼淚說道:“老爺,事到如今說這個也晚了。老爺,不能讓永昌去坐牢呀!若是去坐牢,這一輩子就毀了?”蕭氏的意思是想袁鷹去求下雲擎,讓雲擎放蕭永昌一馬。
袁鷹瞪著蕭氏說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差點連我牽連進去了?”幫著打點一下,讓蕭永昌能舒服一些他不反對。想讓他去求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蕭氏嚇得臉都白了:“老爺,這事跟老爺八竿子打不著的,怎麼牽連到你了?”
聽到這話,袁鷹剛壓下去的火又上來了。蕭永昌不過只是個從五品的武將,跟地方又沒有牽扯,憑什麼讓葛泰給他面子。袁鷹說道:“葛泰會給他面子,是因為他是我的小舅子。也幸虧葛泰是個識趣的,要是他在堂上胡說八道,我定已被牽連進去了。”雖然這事,袁鷹是真的一無所知。但若葛泰當著上百人的面將他扯進來,就算時候王爺查明跟他五官,他名聲也已經受損的。
說完以後,袁鷹又加了一句說道:“向衛國是怎麼被擼了官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