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於她身上更感應不到殺意。
任青媞目光投在他身上,便像再移不開似的凝望著他,香唇吐出“劉裕”兩字,挾著一陣充盈健康青春氣息的香風,投往他懷抱裡來。劉裕仍未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一回事,她已坐在他膝上,兩手纏上他的脖子,獻上香吻。
劉裕再不是以前的劉裕,只要她有任何異動,會先一步作出反擊。橫豎與她親熱並非第一趟,只好既來之則安之,也不由自主地享受她的銷魂“陣勢”。
唇分。
任青媞雙眸閃閃發亮的注視著他,嘆息道:“劉裕啊!你是怎樣辦到的?看著你從琅琊王府走出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溫香軟玉抱滿懷,所處之地偏是不容軌外行為的佛門清靜地,只是那種刺激的滋味已使劉裕感到難以把持,如果不是深悉她所具的危險性,會否出亂子確是未知之數。
劉裕勉強壓下被她撩起的情慾之火,皺眉道:“你何時到建康來的,怎會這麼巧在司馬道子的府門外?”
心忖只要她有一句謊話,便設法下手製著她,雖清楚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總好過糾纏不清。
任青媞把下頷枕在他的寬肩上,舒適的嘆了一口氣,輕柔的道:“告訴你也不相信,我是奉桓玄之命到建康來見劉牢之,今早收到琅琊王府大門外發生刺殺事件的訊息,便到琅琊王府看看,竟見到你這冤家從後門溜出來,青媞歡喜得差點發狂哩!劉裕啊!青媞是真心對你的。我們又在一起了。”
劉裕對她的老實和坦白鬍塗起來,一時哪弄得清楚她的用心,故作驚訝道:“你怎會和桓玄搭上的?”
任青媞嗔道:“什麼搭上哩?說這麼難聽的話,青媞是在為你辦事嘛!其中的過程說來話長,我們到床上說好嗎?青媞想你想得很苦哩!”
劉裕差點棄甲曳兵的奪門而出,任青娓不但沒有半句謊言,且一副心兒全向著他的模樣,配合她的迷魂手段,他的自制力已徘徊於崩潰的邊緣。
這美女究竟在耍什麼戲法呢?他再不敢肯定。
任青媞從他肩上仰起螓首,呵出的芳香氣息輕柔地吹往他臉上,笑臉如花的道:“人家是盡心盡力為你劉爺奔走辦事啊!你怎可不好好獎賞我,好好的疼我呢?看你啊!只懂摟著人家發呆,男子漢大丈夫不是該敢作敢為的嗎?”
劉裕差點喊救命,任青娓是絕對碰不得的有刺毒花,偏是媚力逼人,令他聯想到下了毒的醇酒佳釀,強行集中心神,道:“不要誘惑我,你知道刺客是誰嗎?”
任青媞輕吻他一口,微笑道:“不誘惑你又誘惑誰呢?青媞正是要迷死你。說罷!誰人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在琅琊王府外公然行刺司馬元顯?”
劉裕湊到她小耳旁道:“是我們的老朋友盧循。”
任青媞嬌軀遽震,花容變色,直瞪著劉裕,軀體轉硬,美目填滿殺機。
從這些不能隱瞞的變化,劉裕肯定任青媞沒有親眼目睹盧循下手的情況,亦沒有想過刺客是盧循,更探測到任青娓對天師道仇恨之深。
見任青堤仍呆瞧著自己,劉裕感到重新控制了主動,輕鬆起來,拍拍她的香臀道:“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任青媞籲出一口氣,回覆過來,皺眉道:“人家不是已向你投誠效忠嗎?為何還要和青媞作交易呢?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下來好了,不過你定要為我殺死盧循,便當是向孫恩先討一點債吧!”
劉裕大感頭痛,因弄不清楚任青媞是真情還是假意,只好希望她露出破綻。
漫不經意的道:“我要殺幹歸。”
任青媞嬌軀一顫,皺眉道:“你可知我昨夜到過幹歸的船上去?”
劉裕心中大訝,暗忖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她,此女確有效忠自己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