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起嘴巴,嘟得好高,可以掛三吊錢,腦袋偏向賀天,遞上了頭筋。
賀天笑著,搖了搖頭,拿過頭筋,三兩下將和悅的一頭捲髮重新紮起,打了幾個圈,綰成一個髻,順帶戲謔了一句,“你這一頭天生的自來卷像一團亂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故意燙成這樣的呢!”
和悅哼了一聲,不搭理賀天。
看向杜小純,“小純,陪我去洗手間。”
“啊?好。”杜小純回了神,她被賀天寵溺和悅的舉動給迷住了,那樣一高高在上的男人為女人扎頭髮,動作是那樣嫻熟!這樣的男人令女人迷戀!
和悅與杜小純離開後,雷鑫忍不住調侃,“沒想到賀總還有這樣溫柔的一面,實在令人大跌眼鏡。”
“過譽了,更溫柔的時候不能讓外人見。”
賀天笑得好不純粹,雷鑫腦子轉了好幾圈,才瞭然賀天的意思。
雷木清臉上掛著一成不變的慈祥的笑容,在看到和悅一頭長卷秀髮飄逸時,心裡浪淘翻滾,執起和悅為他斟好的茶水,喝進嘴裡,沒有茗茶的清苦,只有甜,透心的甜!
…本章完結…
☆、第181章 失眠了
——兩位老友通電話——
E市市中心的峰尚小區,是省規劃的政aa府機關職員居住的小區,這裡聚集了E市大部分的高官要員。
雷鑫來E市後,按市委書記等級分了一座三層聯體別墅,最邊的D單元便是他的住宅,門牌一旁掛著標記——市委書記,雷宅。
窗外皎月高懸,稀星點綴,在這凝重的深夜,蒼老的人更顯孤獨。
雷木清不是孤獨的,他兒孫滿堂,三個女兒一個兒子均已成家立業。
他站在窗邊,思量許久,決定給他孤獨的老友去個電話,電話撥通,新加坡的凨居。
“喂,我是雷木清。”
“哦,雷紀委啊,您稍等。”接電話的房濤,顯然他有些激動,忙將手機遞給了房擎,“雷紀委的電話。”
房擎正在看著那本破舊的老三國,連忙合上書,接過電話,“雷老弟,真沒想到這麼晚了你會給我打電話。”
新加坡與中國沒有時差。
“怎麼,打擾房兄你休息了?”雷木清笑著說。
“怎麼會,我就怕你不打擾!”房擎握著電話,拄著柺杖,踱到身後的牆壁前,一面金絲楠木相框中間鑲了一張照片,是去年他與雷木清在東城度假村酒店用餐時兒子拿手機拍攝的。
“房兄啊,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是有事情要跟你說。”雷木清語氣嚴肅起來。
“我已經猜到了,你說吧,需要我幫忙儘管開口,我定會竭盡所能。”房擎凝著這張照片,彷彿雷木清近在眼前。
“唉,我們之間就這點交情?”雷木清笑問,復嚴肅地說,“你在E市時可認識一位叫和悅的女孩?”
房擎微皺下眉頭,“認識,不光認識,她與少華交往了一段時間,還在昔苑小住了些日子。”
“哦?”雷木清驚訝,“那你不覺得她——”
房擎截了他的話,“她不是,我之前也懷疑過,後來查得她的親生父親是馮榭。”
“馮、馮榭,潞幫老大馮榭?你確定?”雷木清有些震驚,感覺自己像坐了一天的過山車,時而興奮,時而驚悚。
“確定,這件事不會有錯。”房擎重重地嘆了口氣,凝著照片上的老友,憂傷地說,“雷老弟啊,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二十多年了,我的秀秀已經離開了人世,否則她一定會來找我,一定會帶著我的孩子來找我。”
“房兄啊,和悅那孩子不光與你眉眼相像,還有頭髮,天生的自來卷,你不也是麼,想當年我們在船上相遇,我還笑話你來著,是我親自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