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房擎復仇的棋子,然而,房擎卻沒有讓房少華參與復仇計劃,漸漸的,他開始發現,房擎把好的東西都給了房少華,申龍幫、薩羅國際,將房少華一步步地捧到了萬人之上,他就不明白了,同樣是義子,為什麼房擎對他的態度會截然不同,除了復仇,他與這個義父之間沒有任何交集。
他不甘心,害怕到了最後,房擎偏心,將E市S市的一切也一併給了房少華。
他還有一個疑惑想不通,義父命人收買了給E市機場提供裝修材料的海外商家,暗中調包了合格的裝修材料,為什麼又親自簽署與賀天的合作合同,價格還那麼低。
更費解的是,和悅中了蛇毒,義父竟然命人連夜將血清從新加坡空運過來。
他斷定,他這個精明的義父有事情瞞著他……
書架上空蕩蕩的,一本書也沒有。王勇拉開最下層的抽屜,確實有一個黑色的公事包,開啟來一看,裡面是空的。
轉身回到書桌前,書桌上的東西一目瞭然,一本破舊的老三國擺在書桌正中間,旁邊一隻鉑金鋼筆與一瓶鋼筆水,拉開桌身側面的第一個抽屜,便看見一個綠色的塑膠檔案袋,檔案袋上有個標誌,是申龍醫院的院徽,拆開檔案袋,裡面有一張親子鑑定書,與兩個裝了幾根頭髮的透明袋子,一個上面寫著房擎,一個上面寫著和悅……
蘇雅琳一個午覺便睡到了天黑,這段日子她快憋瘋了,為了日子過的快點,她每天要服用兩次安眠藥,用增加睡覺時間的方式讓每天過得快一點,否則,她真怕自己會衝動……莫世奇說了,耐心地等待吧,有人很快會把和悅從賀天身邊帶走,而且賀天只能認命。
她不知道莫世奇為何那樣篤定,但她信了……
淋完澡,看著鏡子裡曼妙的身子,膚白似雪,玲瓏有致,不曾被其他的男人碰過,一直屬於賀天,她也不允許其他男人玷汙她的美好。
披上睡衣,在腰間打了個蝴蝶結,一邊擦拭著溼瀝的長髮,一邊往外走……
“你是誰?!怎麼進了我的房間!”一個男人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品著紅酒,著著實實,嚇了她一跳!
“四年前花錢收買劉根生製造車禍,炸死了一個姓陸的女人,連同她肚子裡的孩子,那個孩子是賀天的,對麼?”王勇抬眸,玩味似地看著眼前一臉惶恐的女人,這女人真他媽漂亮,比那個變tai女白娟漂亮多了。
蘇雅琳的心突突地狂跳,差一點從胸口處砰出來,冷靜,冷靜,她強壓住內心的恐慌,“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王勇“呵呵”地冷笑兩聲,盯著蘇雅琳胸前的深溝,那溝兒兩側的豐滿呼之欲出,他一口喝光杯子裡的紅酒,起身站起來,一邊走向女人,一邊說,“你那好妹妹可是把什麼事兒都告訴我了,跟我這兒裝蒜,有什麼意思呢?”
死丫頭,她這個妹妹不知天高地厚,將她的事情到處宣揚!
“你、、你別過來。”蘇雅琳怕極了,這個男人好高大,一點兒也不遜於賀天。他一步一步向她走來,那玩褻的嘴臉像是貓兒遇到腥般貪婪。
他步步前進,她便步步後退,直到身子抵到門板上,慌忙擰下門把手,卻怎麼也拉不開這扇門。
王勇又“呵呵”地笑了,“真有意思,我可是來幫你的,你就這麼怕我,你不是想回到賀天身邊麼,我就是來成全你的。”
男人站在離自己一米遠的地方便頓住了腳步,兩人四目相視,聽他提及回到賀天身邊,心裡頭竟沒那麼害怕了,“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又為何要幫我?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另有企圖?”
王勇拔高了聲調,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和悅的養父是誰麼?是潞幫已死的頭目馮榭,而和悅的生父是我的義父房擎,我的義父要殺了賀天,又怎麼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