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吟婉轉惑人身心,“本少今晚太寂寞,你有什麼拿手好戲?”
“好戲怎麼能說出口呢?您要體會!”那最後二字說的挑逗人心,令人浮想聯翩。
莫世奇箍著女人的身子往停車場走。
“莫少,暗夜有規定,我們是不能出去的,否則會被開除的。”紅英急忙解說道。
“我有說帶你出去麼?”頭頂上,男人的聲音有些不悅。
看著前方那輛火紅的法拉利,紅英心肝一顫,媽的,要車震啊,這有錢的男人就是會玩。
挺著豐滿的高聳,在男人身前蹭了蹭。
“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從嘴角擠出一句話。
法拉利越來越近,六米、五米……
莫世奇帶著七分醉意,攬著女人,兩人曖昧地笑著……
“先生小心!”
一個男人驚吼了一聲。
幾步衝向莫世奇,將他撲倒在一旁的汽車夾縫裡。
“砰——”
一聲巨響,劃破了暗夜白晝般的沉寂。
莫世奇的法拉利被炸得只剩下了冒著火光的殘骸,紅英躺在好幾米開外的地面上,她面目全非,身體燋爛露出了帶著肉絲的骨頭。
莫世奇醉意全無,驚魂未定地看著死去的女人,適才,她還在他懷裡賣弄風情呢。
“先生您沒事吧。很抱歉,那位小姐我——”剛剛撲到莫世奇的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莫世奇起身。
“你叫什麼名字。”不等男人說完,莫世奇打斷了他的話。
“王勇,噝……”王勇捂著手臂抽痛。
“你受傷啦?”
“無礙,小傷,小傷。”王勇躲閃將身體轉向一邊。
這個叫王勇的剛才救了他,正所謂大恩不言謝,但關心他的傷勢是應該的。
掀起男人的衣袖一看,“怎麼是槍傷?”他皺眉疑惑地問道。
“我、我在新加坡殺了人,這是逃亡的時候,不小心被打傷的。”王勇慚愧地說道。
看著莫世奇將信將疑的表情,又乞求道,“先生,我是偷渡來中國的,看在我剛剛救了你的份上,您可別報警啊,我這就走,絕對不會連累您的。”
“連累我?”莫世奇笑了,“我不會報警的,但有個條件。”
“先生,我身無分文,您……”王勇緊張了。
莫世奇的笑意加深了,打斷王勇的話,“我給你錢,高薪聘請你給我當保鏢,你考慮一下。”
——………
賀天陪著和悅在房少華的病房裡呆了五天,沒有任何發現,兩天後,房少華就要出院了,再沒有新發現,這線索就會斷掉。
而楊雲坤那邊,也沒有任何進展,仍舊守著那些繁瑣的班機名單排查。
他甚至懷疑自己偵察的方向錯了。
晚餐過後,和悅早早地爬上了chuang,這幾日,她像得了嗜睡症,基本上都是賀天在替她“照顧”房大哥。
他們偶爾拌拌嘴,每次都是賀天佔上風,同樣身為事業有成的男人,和悅覺得賀天很沒風度。
也是,本就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來,我給你按摩下頭。”賀天躺在了和悅身側,手掌伸在了和悅的頭上,就要按下去。
和悅一把托住,“不要,我還要多活兩天。”他手勁那麼大,她無福消受。
“促進睡眠質量的,我今天特地學的,就是想讓你感受一下。”尾音上挑,有些許曖昧的意味。
“不要,不要,你給自己按摩吧。”和悅的小手揮舞在自己頭頂,阻止著賀天雙力大無窮的手靠近她的腦袋。
賀天伺機逗弄和悅,趁其不備按住了她的頭頂,惹來和悅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