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我很好。我係了安全帶。”
和悅看著車裡受驚過度的女人,打起了小算盤,“霜霜受傷了,你送她去醫院。”
“我?”豹子抬手指自己,“我不能擅離職守,何況還出了事故!”
這時,李霜霜很適時地暈了過去。
“霜霜,霜霜?”和悅拉開了車門,扶了扶暈過去的女人,沒扶動,著急地大喊,“豹子,快送她去醫院啊,出人命了怎麼辦?!”
豹子微愣了一下,抱起李霜霜放到後面跟來的吉普車裡,將三個保鏢留給和悅,而後開著吉普車疾速離去。
小五一直盯著巴頓車,哇,真霸氣,眼睛都挪不開了,直到來人將肇事者帶走了才反應過來。
“哎,你朋友走了,你當冤大頭啊!”
“嗯!”和悅點點頭,這下午陽光有些晃眼,和悅開啟了巴頓的車門,坐了進去,三個保鏢立軍姿似地站在了巴頓車旁。
小五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什麼來歷,看了一眼腕錶,心道,少爺也真是的,怎麼還不來!
賀天聽聞雷鑫說愛車被撞了,年邁的老父親雷木清也在車裡,說什麼也要跟過去看看。
當他看到自己的愛車停在賓利車旁時,心不由得收緊了一下。
“和悅!”
賀天急促的聲音響起,昏昏欲睡的和悅打了個機靈。
馬上跳下車,蹦進了賀天的懷裡,閉著眼睛,緊環著他的脖子不鬆開,雙腳已然離地半尺!
賀天雙手握著女人的細腰,不敢太用力,生怕斷了。
“和悅,頭一次見你這麼熱情,但也要分場合。”明明是該有些責備的意思,卻透著無限的寵溺。
“啊?”和悅想起這是在大馬路上,忽然睜開眼睛,她還攀在賀天的脖子上,眼前的杜小純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嫉妒?鄙夷?嫌惡?是,又不是,總之好複雜。
再往一旁是雷鑫,居然是面無表情,不過他的嘴角在抽搐。
“衝動是魔鬼,好丟人!”和悅小聲嘀咕著,慢慢從賀天身上下來,靠在他懷裡,低下了頭,她的臉,好燙!
“怎麼回事?”賀天口吻不悅,問向一旁的保鏢,忽然又蹙起了眉宇,“豹子呢!”
“是這樣的。”和悅稍稍站直身體,紅著臉,看了賀天一眼,又底下了頭。“我坐著李霜霜的車,她不小心追尾了,又沒系安全帶,結果磕暈死過去了,我怕出人命,所以讓豹子先送她去醫院。”
“你有沒有受傷?”賀天雙手齊下,檢查著和悅頭與身子,那動作,好曖昧,像在揩油。
“沒有沒有,”和悅被瘙得一陣癢癢。
“咳!……”雷鑫抬手握著拳放在嘴邊,重重地咳了一聲。
雷木清從車裡走出來,年過六十的他華髮蒼顏,但面色紅潤精神煥發。
“爸,驚嚇到您沒?”雷鑫迎了上去,關切地問父親。
“沒事,就是剛才困得不行,想在車裡小憩一下,這不,已經補回來了。”雷木清說著轉身看兒子的車,那輛粉紅色的小轎車車頭嚴重變形,心裡這才生起一絲不安,“這車主沒事吧。”他指的是粉色菲亞特的車主。
和悅鬆開賀天的懷抱,幾步走到雷木清身邊,抱歉地深躹一躬,看著老人和藹可親的面容,一字一頓地說,“老人家,對不起,是我朋友開車撞了您的車,她不是故意的,您看怎麼理賠呢?找保險公司也好,私了也好,或者讓我們買下您的車,都行!”
雷木清老花鏡後的眸光逐漸深沉,凝著和悅的眉眼,越看越像,越看越像,“姑娘,叫什麼名字?”
和悅笑著說,“我叫和悅。”
“你的母親叫和秀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