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左手食指上的傷還沒好全,打起字來,稍慢了些。用了半個多小時,才將一篇葡萄牙語抒情文譯成了英文發給了Finey,兩分鐘不到,工資到賬。
和悅正準備合上電腦,聽到系統發來的新郵件聲音。
點開一看是Finey發來的一句簡短的英語,意思是說:今天的譯文時間長了,和小姐是哪裡不舒服麼?
兩人平時只是工作往來郵件,從沒交談過。
和悅看了看自己受傷的食指,手指上還纏著兩層白紗布,指腹的傷口已癒合,回覆了一條,“手指受了點小傷,所以速度慢了些。”
“嗯,放心,這兩天的文章都不會太長,如果不能接工作,可以告訴我一聲。”一條新郵件回了過來。
“我可以的。”和悅回了四個字。
以為Finey不會回覆了,誰知又發來幾個字。“你身為女人不需要太堅強。”
和悅深深地凝著那幾個字,總感覺這句話怪怪的,便回了一條,“Finey,你不也是女人麼?女人應該自強自立。”
很快,Finey發來一個齜牙咧嘴的殲笑表情,附帶了一句話,“親愛的和小姐,讓你失望了,我是六尺高的堂堂男兒,補充,身心健全的男人,非人妖。”
不知不覺,和悅被Finey的話逗得發出“咯咯”的笑聲,她順手回覆過去,“好吧,晚安,非人妖先生。”
賀天從隔壁書房回來,聽到和悅清脆歡快的笑聲,一邊走過去,一邊問,“什麼事情把你樂成這樣?”
和悅已經合上了膝上型電腦,站在沙發上,衝賀天嫣然地笑著。
“一個給我發工作任務的編輯,他叫Finey,我一直以為他是位女性,今天才知人家竟然是個男人,他說話好風趣。”
賀天勾起唇角,痞痞地笑了,仰頭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出半頭多的小女人,握著她盈細的腰肢,說,“是嗎?你老公我也很風趣,發現沒?”
和悅低頭凝視著賀天英俊帥氣的臉,雙手撫在那青絲濃密的後腦勺上,一時美眸裡流光旋轉,黑色的瞳仁越來越亮,動人得好像黑寶石發出的奇異光彩。
她發出低低的笑聲,一對淺淺的酒窩便嵌在了白希的小臉上,她只有笑得舒展時,臉上才會浮現出可愛的酒窩。
她搖了搖頭,“風趣沒有,倒是有、、”故意頓住了聲音。
“有什麼?”賀天近距離地抬首欣賞著和悅精緻漂亮的臉蛋,掌心下,女人的纖腰,又柔又軟,令人想掐上一把。
和悅壞壞地笑了,用鼻音輕聲哼哼了兩個字,“風、流”。
賀天豎著耳朵聽完,臉色沉一下,握著那纖腰向上一用力,將和悅扛在肩頭,手掌下,是女人圓潤的臀。
屁股被不重不輕的拍打了兩下,和悅生氣地伸手朝賀天的窄腰上擰了一把,“放我下來,我現在是病人,忘記前兩天爺爺是怎麼教訓你了麼?想再挨頓打麼?”
賀天皺了皺眉頭,沒哼一聲,好似和悅擰得不是他的腰。一邊往chuang邊走,一邊說,“唉呀,你不提醒,我都忘記了,爺爺說娶媳婦是用來疼的,對吧?”
“知道你還不快放我下來,小心我給你穿小鞋。”和悅像只麻袋似的,趴在賀天的肩膀上,赤白的腳蹬了兩下空氣。
“太太別生氣,我這就放你放下來……好好疼你。”
曖。昧的話音一落,將女人扔到了chuang上,然後生猛地撲了上去……
衣衫盡數除去,芙肌如玉,呈現在男人身旁,和悅輕咬著下唇低淺輕嚶,紅著小臉急促地喘息著。
“小美人兒,放鬆,別那麼緊張。”
賀天欣賞著和悅臉上嬌美、迷人的變化,柳眉時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