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
她這不潔之身,這輩子遇到這樣一個男人,定是上輩子積了大德,不!是和家一百多條人命給她換來的!
想到此,她便嚶嚶地哭了起來,十年前,父親使計救了她,卻觸怒了馮榭那個十惡不赦的人。
馮榭竟命人活埋了父親,還殘殺了東來別苑一百多條人命,這個殘酷冷血的畜生,再讓她遇到這個人,她要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飲他的血!
“噝……”肚子裡寶貝抗議她現在情緒太激動,採用連環踢,踢得她肚子一陣發緊。
頑強的小傢伙,好想在自己肚子上親幾下,可她不是長頸鹿,想那長頸鹿親自己的肚子也是夠不著的吧……
自從得知懷孕,她的敬方總在入睡前都會親親她的肚子,從平坦到隆起,一天也不落,可最近一個月以來,他們接二連三遭人迫害,敬方說,到了新加坡就安全了,就不會有人追殺他們了。
可是……她被人救起,敬方是死是活呢?
她抱著肚子嗚嗚地抽泣,肚子裡的孩子像是感知到自己的母親非常難過似的,安安生生的不再調皮。
“嘎吱嘎吱……”倉門上的閥門鎖正被人往開擰著……
老醫生過來的時候都會禮貌的敲下門,她拉開倉門玻璃上的小簾子看一眼,才會開門,這也是老醫生千叮萬囑她這麼做的。
而此刻,顯然不會是老醫生,和秀秀一慌,衝到倉門前,朝反方向擰閥門鎖,老醫生說,她在裡面把閥門擰到底,保險會自動閉合,外面的人想要進來,除非有鑰匙。
心“嘭咚嘭咚”地跳著,速度快得她想壓都壓不住,她在擔心什麼,在害怕什麼?為什麼會如此緊張,想起老醫生的警告,“不許出去,否則你想死都求告無門!”
她上了賊船了麼?一把拉開倉門上的小簾子……廊道里空無一人,閥門鎖在這一刻停止了轉動。
長長吁一口氣,原來是自己嚇自己。
兩步踱回小床邊,躺下,扯過不算很乾淨的毛毯搭在自己身上,不一會,便睡著了。
“啊!救、、”
似是在夢中,一個力大無窮的男人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驚叫一聲,驀地一睜眼,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粗莽男人騎坐在她的身上。
不是夢!是現實。
“命”字未出口,嘴巴便被一塊又臭又腥的髒布塞住,雙手被錮在頭頂,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死死地錮著,淚水如傾瀉的洪,衝出眼眶。
上衣爛了,露出兩團雪白,球形的肚皮也是白得誘人,不看女人的臉,光看這具身子,雖是個孕婦,也是美不勝收的。
直到褲子被扒下……和秀秀又一次感受到了絕望,一如十年前馮榭強殲她的那個白天!
“住手!”
渾厚高亢的男音自倉門口傳來,喝得吳虎渾身一顫,抬眸一看,本來就黑的臉,突然有些蒼白,神情透出一絲驚措。
馬上起身,提好褲子,頷首恭敬道,“齊先生。”
齊譚,馮榭的軍師,年長馮榭十多歲,在這艘船上,僅一人之下,甚至連馮榭平時都是禮讓三分的,此人睿智,卻是個陰狠的角色。
可他吳虎也不是善茬,他是馮先生的貼身保鏢,身上十幾處槍傷,全是為馮榭擋得槍子。比這個半路殺來的只能文不能武的軍師,要戰功顯赫!
“齊先生,我、、”
齊譚很是不悅地打斷吳虎的話,“我下的令,不比馮先生的管用?”
“……”吳虎不言,心裡極不服氣。
齊譚瞄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上身一絲未著的女人,目光掃過那雪白的肚皮時,不自覺得縮了一下,像被什麼東西給灼了一下似的,上前扯過毯子搭在女人身上。
眼波微涼地看著吳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