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得其所的樣子。
被蒙武叫來,走進了帳篷,看到坐在坐上的蒙驁,開口就是一句說道。
「我要拜顧將軍作老師!」
······
那天下午的中軍營帳裡的叫聲有些慘,就連站在外面的親兵都得捂著耳朵。
第二天秦軍正式開拔,起兵攻韓。
沿著渭水河畔一路向東,冬日的冷風壓得路邊的野草低垂,草屑紛飛,偶爾能看到還開在冬日裡的野花。
秦軍的旗幟被拉得很緊,走在路上的秦軍也拉緊了自己的領口,免得寒風吹進。雖然,身上的衣甲抵禦不上什麼風寒,不過聊勝於無便是了。
或許有那麼一兩個人,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鹹陽城,也許是看到城外站著個人,也許是風大迷了眼睛,搓了搓發紅的眼眶。誰都知道或許是最後一眼。
秦國已戰為功,軍民在外戰意高昂,常聞持敵首高呼振奮。
但是,那終究是勝了之後的事,打仗是要死人的,若不是真的活不成了,誰會來這麼個地方博個死活?
以命博功的氣魄不是人人都有的,沒人想朝不保夕,更沒人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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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十萬攻皋、滎!?」
韓王從大坐上站了起來,臉色不安地看著眼前的探子。
「訊息可是確切?」
探子低著頭:「回大王,據秦國那邊的來信,秦軍已經出城,如今,恐怕已經快要到函谷關了。」
「恐怕不及月餘,秦軍就會臨境。」
秦軍此次來勢洶洶,十萬軍攻皋、滎邊城,要做什麼?
他們要做什麼?
韓王皺著眉頭,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低著眼睛,看著地上。
「大王,以皋、滎兩城的駐兵,不足以抗秦,是否要儘快增派援兵?」
「不。」韓王突然抬起了一隻手:「不急。」
「不急···」
秦國如此急切的攻取皋、滎,此二城於韓來說用意並非很大,若是真要攻韓,完全有更好的路線,該是不是隻為了這二城。
韓王皺著眉頭。
想起了鄰國魏,皋、滎邊境,就是他們的國都大梁。
···
兵鋒所指,倒是有些虛晃,或許並不是在針對我韓國?
不若···
將皋、滎直接交與秦國,讓其轉戈向魏?
不過,秦要攻取皋、滎,周必有所動,魏想必也不會坐觀。
韓王眯著眼睛,眉頭鬆開了些。
「先不必出兵,待寡人再想想。」
顧楠給蒙恬鬆了綁,蒙驁黑著臉揮了揮手,就讓蒙恬下去了。
蒙恬一副還有話要說的樣子,但看見自己的老子的老子那比鍋底還要黑的臉,天大的話也的都給吞進了肚子裡,逃也似的離開了營帳。
蒙恬跑出了營帳,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這才來得及回想剛才帳中爺爺和陷陣將軍講了什麼。
爺爺似乎稱將軍為丫頭?
蒙恬的眉頭一翹,轉而搖了搖頭。
該是聽錯了,怎麼會是個姑娘。
帳內。
「來,顧丫頭,你坐。」蒙驁指了指蒙武對面的一個坐榻說道。
「謝將軍。」
顧楠客氣了一下,坐了下來。
她本來是準備回營了的,也不知道蒙驁讓她坐下是所謂何事,但是畢竟人家是總將,想來該是有事和她說。
「將軍,是有什麼事嗎?」顧楠皺著眉頭。
誰知蒙驁就低著聲的側過身子,問道。
「顧丫頭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