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你怎,怎麼?」
隨後又搖了搖頭:「不,不是老先生,姑,姑娘,你······」
她像是被自己弄糊塗了,不知道該問一些什麼,心一急,嘴中就更是說不明白了。
「啊,這個啊。」灰衣人頗為感懷地取過了姑娘手中的斗笠,拿在了手裡,像是頗為感懷地說道。
「說來話長了,老夫本名是顧楠。」
「不過。」她拿著斗笠笑了一下說道:「說出來先生可能不信,老夫確實已經是很老了。」
在她看來眼前的小姑娘當是心善,也沒有比要對她隱瞞什麼。
「不,不是。」那看診的姑娘連連擺手,臉上急得微紅,但是嘴裡的話說的依舊很慢。
她指著顧楠說道,糾正道。
「不該是老,老夫,是姑娘。老夫,是老先,先生的稱呼。」
老先生的稱呼,顧楠一愣,下意識理所當然地點了一下頭說道:「對啊,那我確實是該自稱老夫啊。」
確實是老夫,姑娘又暈乎了起來,兩眼都快變成了蚊香,她是不能理解了,那眼前的人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她的目光落到了顧楠的胸前,皺起了眉頭。
這一邊顧楠和看診姑娘分說不清,另一邊,霍去病則是站在一旁看著地上的鮮血,眉頭微皺。
剛才的那個應該是劍,他可以說他長這麼大從未見過那樣的劍術,可以說是駭人聽聞。
一劍幾乎同時斬開數十個人的手腕,傷口深度都幾乎一致。如此的劍術,就連他叔父應該都做不到。如此劍術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他恐怕根本不會相信這世間會有人做的到。
他自認為在自己的功夫在軍中算不得若,就連叔父他都能交手幾十個回合不弱下風。但是如果是剛才那個場面,他自己最多隻能斬斷兩三個人的手腕,也只是斬斷而已,說不得控制力道。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了來,這個灰衣人當是一個不出世的高手。
霍去病回過頭看向那個灰衣人。
卻見到了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灰衣人的斗笠被摘下,是一個女子,剛才他就是已經見過一眼了,此時看得更加清楚。如此俊美英氣的女子他是第一次見到。
她的面前站著那看診的女子的身上,看診的女子正神色嚴肅地站在灰衣人的面前,伸出了一隻手按在了灰衣人的胸口上,手掌微微的陷了下去。
霍去病的瞳孔一縮,隨後猛地回過頭去,嚥了一口唾沫只覺得鼻子發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
灰衣人的臉上先是一僵,隨後微微一紅,小聲地問道:「先生,你這是·····」
看診的姑娘面色帶著一些紅暈抬起頭,認真地看著顧楠說道。
「是,是姑娘,不是,老夫。」
馬賊先是感覺到手腕一涼,隨後,他們手腕上的血線同時裂開,鮮血濺灑,綻出一片血色。
手上劇烈的疼痛讓馬賊的面容扭曲在一起隨後發出了一陣哀嚎,摔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手,嘴裡呼著聽不懂的話。
馬賊頭子坐在後面蒼白的臉上帶著驚慌,或許是因為眼前的景象太過駭人。眼睛睜得微微突出來,帶著難以置信地神色。
他根本沒有搞清楚是如何一回事,但他知道那個茶攤子裡的灰衣人不是他們能惹惱的。
捂著自己的手,咬著牙毫不猶豫地翻身跳上馬背,頭也不回地對著自己的手下叫了一聲,自己就已經駕馬逃了出去。
而倒在地上也拼命地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紛紛跳上了馬背向馬賊頭子的方向跳出了村子。
呼嘯而來,呼嘯而去,馬賊凌亂地馬蹄聲很快消失在了街道上。
而那黃沙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