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操的嘆氣準備起身離開的是時候,才出聲問道。
「曹將軍,日餐管飽否?」
······
翌日。
昨日下的雨雖大但是卻沒有下上多久的時間,一夜過去,路上的積水就都已經幹去,夏日裡變得更加燥熱。
路旁的一隻老狗趴在路邊屋簷下的吐著舌頭,該是已經熱的不想動彈了。
府邸的院中。
兩個身穿著甲衣的人結伴走在走廊中。
「文謙,聽說將軍招納了一位文士?」
說話的是一個模樣沉穩的將領,身上穿著片甲衣,裡面墊著一件黑色的衣裳,頭髮一絲不苟地綁在腦後,就連下巴上不長的鬍鬚都像是被細心的打理過,不顯得雜亂。雖然是一個武將,但是頗有幾分儒雅的感覺。
「是啊,聽聞妙才說能夠這人能夠推測雲雨,若不是聽說那文士正在和將軍議事,倒真是想快些見上一見。」
被稱作文謙的人兩手抱在腦後,看起來要比身邊沉穩的男子要隨意一些,但也不至於太過,因為多了幾分隨意,不至於給人刻板的印象。
穿著差不多的衣裳,身材要矮小一些,不過身上的氣度倒是不虛於旁人。手臂腰腹都要比常人寬大一圈,卻不顯得肥腫而是健壯的感覺。
這兩人分別是李典和樂進,剛從城外的兵營裡練兵回來,半路上遇到也就一同結伴回來了。
「推測雲雨。」
李典眉頭一皺,在軍中他有一個外號叫長者(確實有記),大多是被同袍的將軍叫出來的。主要的原因也是他穩重不爭,頗有長者之風。
對於這種超乎他理解的事情,未有親眼所見,他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扭頭看向院中,卻見到曹洪正坐在堂前和一個穿著白衣的小女孩四目相對,一副為難的模樣。
疑惑地問道:「那小姑娘是誰,子廉守著她做什麼?」
樂進挑了一下眉頭,臉上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比較喜歡打聽事兒,所以還沒有回來多久,就已經將這幾天發生的事都打聽清楚了。
「那就是那個新來的文士的弟子。」
說著壓低了聲音:「聽元讓說是子廉昨日說了不該說的話,將軍這才讓他照顧小孩的。」
李典的眉頭微皺:「胡說,將軍怎麼會做這般公報私仇之事。」
「是是,將軍不會做這般的事。」
······
曹洪幹瞪著眼睛看著玲綺,曹操和顧楠在堂上議事,便讓他先照看著玲綺。
可他從來沒照顧過小孩,哪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而玲綺也不想和這個滿臉橫肉的人說話,只是抱著懷裡的無格把弄著。
曹洪的餘光瞥見了從走廊上路過的李典和樂進,慌忙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樂進看見曹洪的目光,把眼睛移開,扯了一下李典的衣袖。
「曼成,我們繞路走,免得被殃及池魚。」
李典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也在曹洪無望的眼神中,不做聲地跟著樂進繞路走開。
曹操走進面鋪子裡,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白裳人和她身邊的小女孩。
面色一鬆,果然如此,上前笑道:「先生苦操矣。操險不知先生用心而錯爾。」
顧楠被曹操的話說的一愣,不解其意。
自己是做了什麼?
曹操身後的夏侯惇和曹洪卻同時看向了桌案上露著半截的無格,劍光明晃,暗自心悸。
當真是一柄利器。
「先生。」曹操的神色嚴肅了下來,認真地看向顧楠,拱手做禮說道:「操還望先生教我,如何得立。」
顧楠看著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