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文景亦驚愕的張大了嘴,“你說什麼?他······他當真不能······不能······”
“千真萬確。”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跟我們剛剛所說之事又有何關聯?”
“別急,待我慢慢道來。”尉遲妍姍喝了口茶,不緊不慢道:“我曾與你說過,當初皇甫冉楓可是要我來殺了你的,臨出嫁前幾日,他為了拴住我的心,讓我全心為他辦事,便想要與我行周公之禮······”
“什麼?他竟敢這麼對你?!”皇甫雨澤怒了,雙眸中頓時燃起兩束火苗,臉色陰沉得可怕。
尉遲妍姍一驚,忙解釋道:“雨澤你別誤會,我可沒讓他得逞!”
“這就是你當初管我要那藥的緣故?”尉遲文景恍然大悟。
“不錯。”
“什麼藥?”聽尉遲妍姍說沒讓他得逞,某人的怒火總算稍稍降了些,可臉色還是一片陰沉,眸子裡的騰騰殺氣更是毫不掩飾。
“是一種服用後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藥,當時我與他會面後,便將藥下在酒水中騙他喝了下去,所以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曾得逞了呢······”
“砰!”上好的紫檀木桌瞬間被劈了個四分五裂!
敢情他的女人曾經成了別的男人意淫的物件了?簡直不可饒恕!
眼見皇甫雨澤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尉遲妍姍忙道:“雨澤你先彆氣嘛,我已經懲罰他了,他現在也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啦!”
“嗯?他之所以不能人道是你乾的?”見尉遲妍姍點頭,皇甫雨澤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些,“不錯,沒讓為夫失望,對付這種人就該這麼做,若是下次再有誰膽敢打你的主意,就給我徹底切了他!”
尉遲妍姍汗顏,小臉爆紅。
尉遲文景背脊一涼,忽然有些同情起皇甫冉楓來了。
以現在這種情況看來,皇甫冉楓顯然是被這個腹黑的主兒給徹底記恨上了啊,下場嘛······
生怕皇甫雨澤再就這個問題繼續糾結下去,尉遲文景忙轉了話題。
“繼續說,我們剛剛說的事與這個有何關聯?”
“一個男人遇到這種事,縱使再難以啟齒,也還是會想要治好自己的吧?不用猜也知道,現在他肯定在暗地裡遍尋名醫呢。”
“只可惜,他之所以會······並非是中毒,而是我用了一種特殊的手法造成的,所以就算他看遍了天下的名醫神醫也註定是要失望了。時至今日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我想,他現在應該已經越來越暴躁焦急了吧。”
“你們覺得,若是此刻忽然出現了一個能夠治好自己希望,他會如何呢?”
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笑,前世她曾在外四處戰爭十載,所遇到的奇人異事可不在少數,這刁鑽古怪的手法,便是她曾因一時好奇而跟一位怪人學來的,沒想到今生倒是給用上了。
更沒想到的是,當初只是想懲罰他一下而下手,竟給他們如今遇到的難題開了一道門,這不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又是什麼?
看來,真的是連老天都在幫她啊。
以神醫的身份接近皇甫冉楓,她並不擔心此計不會成功。
身為一個男人,若是不能人道了,那便等於失去了一個男人的尊嚴,是個男人恐怕都會焦急發狂了。
更何況,他在身為一個男人的同時,還是個國君。
一國之君不能人道,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整個國家都要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想也知道,一旦這個秘密被發現,那他這個位置還能坐得穩嗎?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用這個辦法趕他下臺的,那個男人究竟有多狡詐,她還是很清楚的。
畢竟這事兒大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