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樣的鬼才,才能創造出這等神乎其神的陣法?
“噝噝······噝噝······”
悉悉索索的聲音剛一傳來,兩人就立即蹦了起來。
該死,那些噁心的傢伙竟然追來了!
可他們已經殺狼殺到渾身都軟了,要如何對付這些成千上萬且含有劇毒的東西?
“怎麼辦?這幻境有辦法破嗎?”尉遲妍姍急急道,臉色雖蒼白卻沒一絲驚恐,有的只是對蛇本能的害怕。
皇甫雨澤擰著眉頭想了想,凝重道:“既然幻由心生,那我們就摒除一切雜念,守住靈臺清明試試!”
“好!”
說起來容易,可面對危險,面對自己最最害怕的東西,有幾人能做到真正的心無旁騖,真正靜下心來就跟和尚打坐一樣拋卻一切雜念?
這也正是這個陣法最恐怖的地方了--將人心摸得太透徹。
尉遲妍姍便是如此,即使已經極力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想就會沒事了,可耳邊傳來的那些“噝噝”的聲音卻總能輕易打亂她的心,心裡總裝著那些傢伙的影子。
心越是靜不下來,人便會越煩躁不安,越是煩躁不安,就越會雜念多多。
破陣,那便絕無可能。
“放輕鬆,我一直都在。”
心,漸漸安定了下來,耳邊的聲音愈飄愈遠,心中一片清明,漸漸的,兩人似乎都進入了忘我境界······
當兩人再次睜開眼之際,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狼的屍體消失不見了,蛇群、兔子也沒了,空氣中沒有了那濃郁的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濃郁的花香。
兩人這才驚覺,他們剛剛似乎忽略了一個最大的疑點--四周都是桃花,可他們卻分明沒有嗅到一絲花香!
終於逃出生天了!
念及此,尉遲妍姍整個人都瞬間放鬆了下來,張開雙臂閉上眼,盡情呼吸著這清新美妙的空氣。
微風吹過,帶起了一些調皮的髮絲隨風飛舞,好似那誤入凡塵的桃花仙子一般,清純美麗而又嬌媚動人。
一時間,皇甫雨澤竟是看痴了,黑寶石一樣的星目中,溢滿了溺死人的痴戀寵溺,目光那般專注深情,好似除了她以外,他的眼裡、心裡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事物了。
“雨澤?雨澤?快醒醒了,別發呆了!”見他這副模樣,尉遲妍姍也忍不住痴痴地笑了,心裡甜絲絲的,活像泡在蜜罐裡了。
皇甫雨澤一怔,瞬間回過神來,剎那的不自然閃過,臉色卻是一點沒變,心裡素質好到了極點。
唔,換種說法,也就是說,此人臉皮太厚了!
看到她那身已經被血染變了色的衣服,皇甫雨澤才驚覺,這一打岔,他竟然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
猛地拉起她的小手,不由分說的就拽著走了。
“雨澤你幹嘛啊?這麼急趕去哪兒啊?”
“找水源,清洗傷口,上藥!”皇甫雨澤沉聲道:“這一次我先給你記著,若是再有下一次,再讓自己受傷了,那就是罪上加罪,罪無可恕!”
尉遲妍姍嘴角微抽,“罪無可恕,那你是想怎麼懲罰我?三尺白綾?毒酒一杯?還是直接砍了我的腦袋?”
“這些懲罰不適合你。”菱唇一挑,俊美的面龐上頓時綻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若再有下一次,一道傷口就打你十板子,以此類推!扒了褲子,孤王親自執行!”
“對了,是用手哦。”
為嘛,為嘛她的臉跟被火烤了似的?為嘛聽到這“刑罰”她的心會跳得這般兇猛呢?為嘛她的雨澤會變得這麼惡趣味呢?
扒了褲子,他親自操手執行······
白花花的小屁屁,被他抽得啪啪作響,